女,打死朝廷前任官员,虽然现在不当官儿了,但之前也是。这草菅人命的又罪犯哪条啊,啊?就没有王法治他们了吗?!”
秦琼一听齐国远要跟姨夫戗戗,赶紧呵斥一句:“休得无礼!闭嘴!”
“我闭什么嘴呀?我说叔宝哥哥,今天当着老王爷面,咱把这话挑明白了。老王爷你也不必为难,什么亲戚不亲戚的亲戚,算什么呀?!亲戚也不如你头上的王帽啊。我算看明白了,你们吃朝廷俸禄就害怕朝廷奸臣。那宇文化及算什么东西?宇文化及的儿子又算什么玩意儿?当爹的在朝堂之上卖官鬻爵,横行霸道,你们不敢管。当儿子的在街面上欺男霸女,你们也不敢管。你说你这大隋朝的王爷当他有什么用?干脆这么着吧,你也别耽误我们时间了。你要是害怕,你就假装不知道。我们从哪儿翻墙来的,我们还从哪儿翻墙出去,我们也绝不给你添麻烦。如果说你还不放心。这么着,你这不也有家丁吗?你让家丁过来,咱们刀对刀、枪对枪。你的家丁厉害,把我们拿住,直接把我们送给宇文成都,那你还能在他面前买好呢。当然了,如果你非得这么做,小鸡儿死还得奓楞奓棱翅膀呢。我们也绝对不能够束手就擒,我们也绝对跟你死拼!至于我叔宝哥哥跟你是什么亲戚关系,他能不能跟你动手,那是他的事儿,他爱死不死!反正是,我不服!谁敢抓我,我就宰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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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也算我一个!我也是!”
李如珪不离齐国远,齐国远不离李如珪,这两个人就如同哼哈二将似的,往那一叉腰,把手中的那破刀摇晃三摇晃。怎么破刀?全卷刃了!
哎哟,把秦琼给气得,想骂齐国远两句,也不知道从何开口,连连地向老王爷作揖:“姨父莫怪,姨父莫怪!我这两个兄弟……他们俩有病,这,这不还没治呢吗?”这还接着编瞎话呢。
“哈哈哈……”没想到,邱瑞听完话,不但没生气,反倒是手捻须然笑了。“哎呀,这两个病得不轻啊,啊?把在永福寺拆庙那股劲儿拿到我长平王府里来了。我告诉你们,本王要想抓你们,就不会让你们进入这大殿了。让你们进来,就没打算抓你们!我再告诉你,本王与那宇文化及素来不和,我们是忠奸不同路、冰火不同炉!但是,本王也不爱管这朝廷之事。既然朝廷封我为王了,我乐得在家颐享天年。所以,这些年对于朝堂之事,我能不过问就不过问。虽然对那宇文化及我看不上眼,但说实话,我也不爱得罪他。不过呢,今天是我的外甥跑到我家来了。做姨夫的怎能把你们拱手交给宇文成都呢?虽然本王不是你们绿林人士,但本王也知道一个义字!”
他一这么说话,齐国远、李如珪当时眼睛瞪起来了,“呃呃……说什么?绿林人士?”
“啊,行了,这话都别说了。你,你,你!他用手一指后面的雄阔海,就你们仨肯定是江湖绿林道的人。至于你们俩嘛……”他又一指王伯当、谢映登,“应该是世家子弟,后来也沦落草莽。在你们这里头,真正在官府的也只有叔宝和嗣昌了。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呀?”
“呦!”一听这话,雄阔海等人一吐舌头——姜还是老的辣呀,人家拿眼那么一搭,就把你的底儿给看透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装啊?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怎么跟五六十岁经验丰富的老者相比?当时齐国远的脸都红了。
“所以,你们也不用急,本王自有处之。来,叔宝,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认识。”说着话,长平王邱瑞用手一点,那个在门后头站的小伙子过来了,就刚才拿宝剑保护长平王邱瑞的。长平王邱瑞一指这个小伙子说:“叔宝啊,这位就是你的姨母和本王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弟,叫邱福邱千报。千报啊,来,这就是爹爹这两天给你提到在永福寺见到的你那表兄秦琼秦叔宝!”
“哎哟!”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