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秦叔宝啊。哎呦,尤其这匹马。这匹马我太认得了,这匹马是我送给我叔宝哥哥的啊,这就是那匹黄骠马呀。
邱瑞一看王伯当变毛变色,就问了:“怎么着?你也觉得很像吗?”
“像!非常像啊!老王爷,您不是已经派人下山去叫我们那旗牌长了吗?等到一会儿传唤上山到您面前,您自己看,那真是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呃……这尊塑像没长胡须。我的这个旗牌长哥哥这两年蓄了须了,多少有点胡子。除此之外,那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呀。尤其那匹马,跟我们骑牌长骑的马是一模一样啊,都是黄骠宝马!不信,一会儿他牵过来您看看。另外,还有这兵器也一模一样啊,我家旗牌长使的也是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跟这塑像上的差不多少。这个脸也一样,我们家旗牌长面如淡金,这尊神像的脸呢……哎……这个金……那是真金了,这个颜色比我们的旗牌长的脸色稍微的深那么一点……“
“哎呀!”他一说这话,那个柴公子吃了一惊,“我岳父让我修这个庙的时候,专门嘱咐我说,那个救他之人就面似淡金。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塑这个神像的时候,一定在脸上贴上金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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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瑞听到这里,嘴里嘀嘀咕咕:“哎呀……难道说世上真的就这么巧啊?真的就这么巧?”
大家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巧?可能说这尊神像和秦琼是一种机缘巧合。
说完这话之后,邱瑞说了一声:“那干脆就等着吧。等到秦琼上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众人一看,等着吧,就在这大殿当中等待秦琼上来。
等了一会儿,“噔噔噔……”脚步声音一响,下山传秦琼的人又上来了。来到邱瑞近前,插手施礼:“启禀王驾千岁,那秦琼秦叔宝已然带到!”
“哦?”老王爷眼中一亮,“把他传过来!”
“是!”
这人转身出去。时间不大,脚步声音一响,这人带着秦琼秦叔宝就来到殿上。
秦琼现在这个心就像吃了苦瓜似的,全是苦水了。秦琼正在山下等着呢。没想到,把人家的王官给等来了。
人家这人带着腰牌呢,到秦琼面前一晃,说:“你就是齐州刺史府的旗牌长秦琼秦叔宝吗?”
“啊,”秦琼当时站起来了,“是我。”一看人家腰牌,认得呀,这是位王官呢,“啊,这位将军,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你的四位兄弟在上面永福寺等你呢。我们家老王爷长平王也在那里等你呢,让我过来传唤你。不但是你,连你这些车辆都一起先拉到永福寺!”
哎哟!秦琼当时心里一“咯噔”,“呃……有什么事儿吗?”
“到那里就知道了!我是奉老王爷的命令来传你,赶紧跟我走!”
秦琼一看,准知道出事了,哎呀!心中叫苦:“伯当兄弟呀,你们千万别给我惹篓子呀!你们要知道你们什么身份呢,你们是响马,是国家通缉的强盗!这要是身份一暴露,咱一个也活不了啊!”但没办法,事到如今,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人家王官,还得让大家赶着车子来到了永福寺。跟着王官就来到了这穷五大帝殿里。
秦琼一看,好家伙,三个兄弟跪着呢,王伯当在一个老者身边垂手侍立,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和一个年迈苍苍的老和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秦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同堕入五里雾中一般。
这时,王官说话了:“秦琼啊,面前就是长平王,还不赶紧见驾!”
秦琼赶紧撩袍跪倒:“卑职山东齐州刺史府旗牌长秦琼参见王驾千千岁!”趴地上就磕头。
“嗯!磕吧!好好磕俩!”
“哎,哎?”秦琼心说话:“这是什么言语呀?什么叫好好磕俩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