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什么急呀?变毛变色的。现在,朝堂就让这些人为官,那这大隋江山好不了!”这是两人的心里话,当然表面上还得满脸堆笑。“对对对……来来……同饮此杯,同饮此杯!”
这边的酒席就开始喝起来了。酒过三巡,歌舞也上来了。罗艺就发现张景柱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往外瞟瞟,时不时地就往外看看,那意思可能等他两位姑娘呢。燕王罗艺也觉得比较不快。选的这位钦差不称职,没有大将风度。当钦差大臣的那还不得趾高气扬啊?那还不得威风八面?没见过这样的,在这里失魂落魄。心里虽然不快,但表面上也不能带出来,只得频频向钦差敬酒。
隔了一会儿工夫,“噔噔噔……”登登,登登登。张金称又从外面进来了,到父亲身边,没等张金称说话,张景柱就问了:“怎么样,找到没有?”
“没有啊,撒下人去了。但是,我们对待幽州不熟,也不知两个人跑哪儿去了。”
“哎呀,这要命啊!这,这,这怎么办呢?”
燕王一看,“张大人,还是派我们幽州人去找一找吧?对本地比较熟。”
“哎呀,不用了,不用了。可能一会儿工夫,俩孩子就得回来。你赶紧派人盯着去,一回来,赶紧地把两位姑娘给我叫来!”
燕王罗艺心说话:“非得让这俩姑娘参加呀?找不到就找不到呗。回头再说呗。我看这意思,一回到馆驿,无论这酒宴进行到什么程度,也得让姑娘过来。哎呀,这位钦差呀,不知道哪根筋错了,真是公事当成私事了,私家的事比什么都重要啊?切!真是没见过世面。”
王威、高君雅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再看张景柱,额头上汗都下来了,脸如死灰,变颜变色的。再跟他说话,都有点魂不守舍了。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王府外面是一阵大乱,“不能进去……”“我要进……”“哗……”
“嗯?”虽然,铁瓦银安殿里有歌舞之声。但是,外面吵闹之声是越来越烈。罗艺就是一皱眉,冲旁边张公瑾一使眼色。张公瑾会意,马上就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公瑾一溜小跑来到王府门前,一看,一堆士兵手拿刀枪围着一个人。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么一问,有人回头,“哎呦!张长史,您快来看看吧,这老头儿他非得要闯王府。我们几个就想把他拿下,那肯定是歹人啊。结果这个老头儿武艺着实了得,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说非得要闯王府不可。我们这不是把他打包围了吗?得把他抓起来!”
张公瑾一听这话,眉头一皱,“老头儿?我来看看。”迈步向前,众人“唰”一下子给闪开一条道路。张公瑾走到人群当中,抬眼一看,在重兵当中围着一个老头。说是老头儿,其实年岁不到六十,也是五十多。头发眉毛都是花白的,面容清奇,比较瘦。两道长寿眉,一对凤目,稍微眼角往下耷拉着。通冠鼻梁,这鼻子尖多少有点鹰钩,鹰钩鼻子,薄嘴唇,三缕花白胡须飘洒胸前。头戴逍遥巾,身穿葛黄袍,背背斗笠,搭着一条麻袋。脚蹬一双踢死牛豆包的大靸鞋。猛地一看,就像山林农夫似的,就是一老头儿,带着干净利落。往那一站,两眼如灯,炯炯有神神。身前背后千分锐气,耳宇眉梢百倍威风!自带气度。一看,就不是一般老头儿。
张公瑾那是幽州长史旗牌长,知多见广,一看这老头,就知不是等闲之人,赶紧往前走两步,冲着老头一拱手:“这位老者,请问您尊姓大名?闯王府,有何贵干?这虽然比不上三尺禁地,但也不是一般等闲之人说进就能进的。没有王爷许可擅闯王府,要办重罪,你可知道?”
就见这位老头一捋胡须,上演下眼一打量张公瑾,“敢问,你是何人?”
“王府长史、旗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