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县来,天色将晚,想借贵店一宿啊。”
“哎哟,什么借呀,我们这就是客栈。来,来,您里面请、里面请。”
“好,好,头前带路!”
这位非常热情,牵着马带着秦琼往里走。往里走的时候,秦琼发现这个篱笆院里头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一位妇人,年岁跟这位掌柜的差不多少。另外一个是男的,长相跟这个妇人差不多少,但是年岁要轻的多,也就是三十岁刚出头,在那里拿扫帚正扫地。
掌柜的一过来,“哎,望恩,过来,过来,过来……赶紧把客爷的马牵到槽上去,把马鞍子、褥套赶紧卸下来!”
“哎,好嘞,好嘞!”
秦琼一听,“哎,掌柜的,他叫什么名字?”
“他呀,这名字起的不好,姓望啊,就是远望的望,叫望恩。”
“哦……”秦琼说:“这名字起得好。”
“怎么?”
“望恩。有没有负义呀?”
“嗨!您真会开玩笑。这没辙,老家儿给起的,这是我小舅子。”他一指那妇人,“这是我老婆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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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琼冲那妇人一点头,“大嫂,好啊。”
“啊,客爷好,客爷好!”
掌柜的一摆手:“快,快给客爷做饭去!”
“哎,哎……”望氏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望恩过来从掌柜手里接过了马,就拴进了马槽。然后,就开始卸鞍。把这鞍一?,他以为,这鞍是很轻的,结果鞍太重了,一?没?了,“哎哟!呵!”怎么?这位把腰闪了,“哎呀哎呀哎呀呀……姐夫姐夫快过来!我腰闪了!”
“啊,腰闪了?哎,你这小子真没出息!”掌柜的赶紧过去了。
秦琼一看也赶过来了,“哎哟,怎么,没事儿吧?”
“哎哟,客爷,您、您这鞍子太重了啊。”
秦琼心说:“我把它忘了,这鞍子确实太重了。”“啊,啊,没事儿,我自己来吧。”秦琼过来把这鞍子一搬,搬下来了。秦琼劲大,搬了鞍子就问掌柜的:“咱这里可有单间?”
“有有有!有两个单间,有一个通铺。”
“那好,那你就带我到单间,我把鞍子搬进去。”
“不是,这鞍子应该是我们搬啊。”
“没事儿,没事儿,我这鞍子太沉了。”
“行行行,那,那您搬鞍子。”
秦琼搬着鞍子迈步就走。掌柜的一看,这鞍子搬过去了,马上这不还有褥套吗?还有那褡裢呢。掌柜的过来就揪这褡裢,他没想到这褡裢比马鞍沉多了。这一揪,“哎哟!我的腰也闪了!哎哟,这怎么那么沉呢?”
秦琼往前迈着步呢,一听后面“哎呦”一声。“啊,对了,我那褡裢更沉,掌柜的,您就甭管了,一会儿,我自己卸我的东西。”
“哎呀,那那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啊。你就告诉我,我的单间在什么地方?”
“前面,前面……”这掌柜的说前面的时候就斜眼看了一眼这个褡裢。这么一看,哎哟!掌柜的吃一惊。怎么?因为刚才往上那么一?,褡裢左右都是一袋儿,这袋子里盛的东西就鼓出来这么一块,鼓出来的是两个黄澄澄的大金元宝啊。哎呀!掌柜的一看,好家伙,这位客人真衬钱呢,两个大金元宝,这还是浮头,底下鼓鼓囊囊的,难道说都是金元宝吗?哎哟,要是这个褡裢里头全是金元宝,好家伙,这可得二百多斤啊。二百多斤的金元宝!这人怎么那么有钱呢?这人干嘛的?他就看了一眼秦琼的背影。秦琼后面背着一对金装锏。掌柜的一眼看:“这人后面可背着铁棍呢——背着铁棍,带着这么多钱。如果他不是保镖的。他就一定是响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