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得告辞啊!”
两个人一听秦琼如此的执着,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那好,秦爷,你就安心在此住下,先把身子骨养好。您现在,可不能启程了。现在天气变化无常,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要是再走,很容易旧病复发。到那个时候留下病根儿,就不好医治了。”
“是是是……我都听两位仙长的,只要两位仙长不要告诉单员外。”
“您放心,我们两个绝对不告诉。”
秦琼又问:“您刚才说,单大员外的灵柩就停在后院?”
“对呀,就停在后院。”
“啊,”秦琼说:“我如果不来也就罢了。我既然到这里了,两位仙长说的对呀,这就是天意!死者为大,我也早闻单大员外的大名。二员外跟我三弟有交情,大员外是二员外的兄长,我既然到这里了,焉能不去祭拜呀?望两位仙长引路,秦琼想到后院吊祭一番单大员外。”
徐懋功、魏徵两个人又看了一眼,暗挑大拇哥,罢了!这秦琼不愧是交友似孟尝啊,那真讲义气。按说他到这里,跟单雄忠没什么交情。人家拜也行,不拜也行。一般一个陌生人谁去吊唁呢。但人家秦琼认为既然遇上了,死者为大,就应该祭吊。就从这一点,秦琼是位义士!那哪能阻拦呢?
“秦爷,您就随我来吧!”
两个道士刚一起身,就这个时候,“噔噔噔……”小道童前来禀报,没敢大声讲,来到魏徵身边,趴在魏徵的耳边旁,悄悄地就给魏徵说了:“师父,单员外带着一帮英雄来了。”
“哦?”魏徵吃一惊,心说话:“单雄信他怎么来了?这还有个秦琼呢。”魏徵赶紧跟徐懋功一咬耳朵。
徐懋功足智多谋,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甭问,肯定是单雄信跟王伯当两个人误会解除了。于是,一起追赶秦琼。那他们要是追,一定是昨天晚上就开始追了。不可能今天早上追。今天早上追,这个时候他到不了我的通玄观,他早追过去了。既然这个时候来到通玄观,这就意味着,他们追了一晚上,然后掉头又往回来,这才来到通玄观。
徐懋功得到一条信息,马上就推理出单雄信是昨天晚上追赶秦琼追了一夜。
魏徵悄悄就问:“现在怎么办?“
徐懋功微微一笑,说:“他们来得太好了,你看小弟给你演一出好戏,一定让他们把误会化解。”说完之后,徐懋功冲着秦琼微微一笑,“秦爷,按说,我们两位应该陪着您去后院祭奠。但是,我这里,突然间来了事情。这么着吧,我让小道童陪着您。给您准备香锞纸马、应用之物,您自己前往,您看如何呀?”
秦琼一看,人家有事,这事情不能硬求啊,“那多谢两位仙长。”
就这么着,徐懋功派了个小道童领着秦琼准备好了香锞纸马,领到后院祭拜。而且徐懋功嘱咐小道童:“你慢慢地领着秦琼进行这些仪式,不要着急,在那里多待一会儿。为什么呢?我这里还有点儿事儿。什么时候,我们到了后院,这个祭祀仪式才能结束。我要是不到后院,你就不能把秦爷领出来。如果说秦爷出来了,我拿你是问!”
小道童一吐舌头,知道这位徐道爷呀,说得出做得到啊,这徐道爷才狠呢,办事情,嘎巴利落脆,定下规矩说赏你,真赏你,说罚你,一点也不客气,是个杀伐果断之人!当然,这些话,秦琼没听见。小道童点点头,这才领着秦琼到后院去祭祀单雄忠。
魏徵、徐懋功起身,这才到观门外迎接单雄信。把单雄信等人迎到鹤轩。徐懋功故意用刚才自己的推理就说:“单员外,你追赶了一夜的人,真是疲劳啊!”一说这话,把众人先拍那儿了。众人一吃惊,就进入了徐懋功的圈套。徐懋功故意掐诀念咒,说要把秦琼拘来,引着众人就引到了后院。引到后院干吗?就是要让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