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钢叉了。他一看这来卫尔不往下砸了,再看小姐已然跑得没影了,程咬金求生的欲望升起来了,猛地往上一掀,“啊……”没掀动。怎么呢?一掀,后面钢叉这么一杵地,成三角形了,那玩意不好掰呀,这么一别愣,这钢叉又往里进了两寸多啊,“噗嗵!”来卫尔这么一栽歪,一下子就侧倒在旁边。他这么一侧倒,“嗯?”程咬金这才发现,“怎么这家伙背后戳了一钢叉呢?谁戳的呢?”程咬金抬头就往钢叉飞来的方向看,一眼就瞅见那边有两匹马了。
那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历城县方向一阵大乱,“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呢……听着这边有喊声……快……”“呼呼噜噜……”
程咬金再往这么一看,影影绰绰来了四五个人,谁呀?来卫尔那些手下呀。那不是有几个被程咬金打伤了吗?那剩下没受伤的就赶紧去抢救这些受伤的,给他们找大夫。来护尔就趁这个功夫拎大铁枪来追程咬金。等到他们把那几个受伤的给安置好了,一看来卫尔找不到了。他们再不情愿、再讨厌来卫尔,可毕竟人家现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顶头上司找不到了,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啊。怎么办呢?赶紧找吧。于是这四个人就寻着路一路找来,这才找到这个地方。
那骑马的员外本来打算一钢叉飞过去后自己催马向前跟程咬金结识一下,把钢叉收回来。但是听到远处一乱,又看到影绰绰有人往这地方走。他一愣神儿,身后仆人打扮的人可就说话了:“员外爷,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扯乎?”
“嗯!”这位员外爷点点头,钢叉也不要了,再打造一把嘛,这玩意儿不算啥,于是赶紧一驳马,带着这位仆人一边走一边扭头,一边扭头一边走,人家两个人走了。
程咬金一看有人来了,再一看这来卫尔侧着身子还在那里痉挛叫骂呢,“啊……疼死我啦!程老虎,我跟你没完,我非得杀了……杀了……你不可!哎呀呀……”
这话一说出来,把程咬金的火气激上来了。程咬金拿手一擦自己嘴角,全是血呀,连嘴里带鼻子眼儿都往外蹿血。再一看自己的左胳膊,大口子往外翻翻着。这要是搁到现在,拉到医院,十八针都缝不完呢。程咬金活到这么大,没吃过这个爆亏。又看这个小子在此行凶,早就腻歪他了。一看他背后又有钢叉,再加上他这么一骂,可就把程咬金这火给激起来了。老程,那也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汉子呀。脑袋一热,失去理智了,往前一迈步,“砰!”双手就把插着来卫尔的钢叉就给抓住了。后把一压,前把一挑,“起!嗨!”真把来卫尔给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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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来卫尔疼得这么一尖叫。“哟!”那些人听得更清楚了,“在哪呢……哟!咱们头怎么被程老虎一挑起来了?快快,住手!把我们头儿放下来!”“啪啪啪……”这些人往这儿就跑。
程咬金现在已然失去理智了,挑起来卫尔,“日……日……日……”就在这儿抡开了。往哪扔啊?他一看,我们说了,这个地方是历城县和东阿县的交界之处,有一块界碑呀。这界碑两面写字,面对历城县这边的字写的是“东阿界”,面对东阿县这边写的字儿是“历城界”。也就说过了这个界碑,你就到另外一个县了。这块界碑是泰山石做的,那玩意坚硬无比。程咬金一看,“得了!我呀,就往这界碑上扔吧!”
“日……日……”“走你……”手腕子一抖,这来贝尔就像断线了风筝似的,“日……”就奔那块界碑飞过去了,这脑袋正撞界碑上,“啪!”不说来卫尔练过什么铜锤灌顶吗?练过脑袋开碑吗?是,那是练的时候灌上气,它可以铜锤灌顶。那现在呢?来卫尔早就气消了,三个窟窿把气儿全捅没了。这脑袋再撞界碑上就像碰臭鸡蛋似的,“啪!”万朵桃花开,“噗通!”死尸就栽倒在界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