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爵爷再告诉你一遍,你听好了,只要本爵爷不答应,这天底下谁答应都没用!”
“你们焦家,注定跟乾酒生意无缘了!”
“还有,帝京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话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赵昊说完,将沾满血迹的手帕丢给苏姒,然后摆了摆手,迈步进屋。
一众堂倌儿也跟着他回了屋里,其中几个受了一点轻伤,不过都不严重。
焦玉楼和彭姓青年,在几个手下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带着无限的憋屈和怒火,快速走了。
上到四楼,赵昊又重新洗了个手,把袍子也脱了下来。
刚才动手,打的有点狠,不光是手上,连衣袍上也都沾染了焦玉楼的血。
苏姒在一旁伺候着,见赵昊宛如没事人一样的神情,不由轻声说道:
“公子方才好吓人,若我不出言劝说,公子会把那焦玉楼打死吗?”
赵昊轻声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就是那几个鸟人看起来不顺眼罢了,没到打死的地步。”
“再说了,本公子可是个好人,深知以和为贵的道理,打打杀杀最讨厌了。”
苏姒:“……”
赵昊笑道:“别愣着了,让人给我弄点吃的过来,晚上还没吃呢!”
苏姒回过神,连忙点头,抱着赵昊刚刚脱下的衣袍去了。
没过多久,酒菜上来,赵昊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他这边刚吃上,武松便回来了。
一进门,便沉着脸看向赵昊问道:“爵爷,我听说刚刚有人来找您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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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何处?”
“我去废了他们!”
刚才的热闹,武松没赶上,他和太医前脚刚走,后脚焦玉楼几个人才来。
非常完美的错过了。
不过刚才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楼下的堂倌儿们在说。
赵昊笑着摇摇头:“算了,不是什么大事,用不到武二哥出手!”
“对了,兄长的病情,岑太医那边看过之后有何说法啊?”
武松闻言,顿时面露喜色道:“爵爷,那位岑太医说,我兄长病情虽重,但也有几分康复的希望。”
“不过,需要始终治疗调理,而且即便好转起来,也不会恢复到以前完好的状态。”
“可是也能够自理了!”
“能达到那种程度,已经是万幸了!”
赵昊点点头,道:“这样就好啊,兄长毕竟年纪还不算太大,若能自理,或许还可娶几房媳妇儿,传宗接代!”
武松连道:“这一切都多亏了爵爷!若不是遇到了爵爷……”
赵昊连忙道:“武二哥,我说过了,都是自家兄弟,以后这样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武松又想起在楼下听到的事情:“爵爷,到底是何人,胆敢在第一楼闹事?”
赵昊笑笑没说话,转而问道:“武二哥还要陪我一块喝点吗?”
武松连连摇头:“不了,这乾酒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属下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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