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当是自己比较特别了。
单云看着千叶比划出的伤口大小,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口子有这么大吗?”
千叶歪头想了想,重新比划了几个大小,最后还是停在原来的样子,确定道“不错,就有这么大,是被刀划的,前深后浅,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的伤,一直好的这么快吗?”单云微微皱了下眉头,为了不引起千叶注意,又很快舒展开了。
“那倒不是,大概是七八岁之后慢慢就变快了。”
“七八岁?”单云重复了一遍,看到千叶正望着她,停下了手中的笔,笑道“好了不陪你谈天打扰你写功课了。”说着绕过屏风上了阁楼。
“千叶那孩子七八岁时遇到过谁?”一上阁楼,单云便质问道。
“还能是谁?千悠啊。”落渊说道,它刚刚恰好千叶背后的窗户外,看到单云用眼神示意它去阁楼。
“千悠?他是不是对千叶做了什么?”
“这我怎么知道?他那次确实放了千叶一马。”落渊说道。千叶七岁那年,千悠来杀檀伯说是为了落渊,他杀害檀伯的时候,千叶就在不远的地方。
对千叶来说,她以为这样的距离,对方绝对没有注意到自己。但对于他魔界之主来说,完全是可以察觉到的距离。
那是千叶年纪尚小,惊恐于师父的死亡,没有注意到千悠的视线往她这边略微偏移的些,很快又转了回去。
这个动作,落渊看的真切,它确定千悠绝对是注意到她们了。
“千悠原是从巫族叛去魔族的,也许他念着旧情所以放了千叶一马。而且,伤好的快这不是好事吗?有什么好担心的?”落渊道。
“好事?当初魔族还回占领的城郭我也以为是好事。结果,你看看现在如何?那些怪人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单云急声道。
“可……千悠叛出去时本就是做戏,后来假戏真做亦是被逼无奈,或许他并不站在魔族一边,也不会加害千叶。算是就首领夫人那次,他可是放了千叶两次。”落渊道。
“……”单云沉默许久才道“十年,沧海能换桑田。你说他身在贼窝却未变心,我不信,何况最近发生的怪人的事情,细细想来也像他的手笔。”
“所以,你想说什么?”
“……多注意千叶那孩子吧,这一时无碍,下一时未必。”单云道。
“若她真出了事你打算如何?”落渊盯着单云问道。
单云沉默不语。
“打算处理她吗?”落渊追问道。
单云张了张嘴却依旧发不出声。
落渊笑了,鸟面上看不出来,却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单云啊,单云。你在塔里待了数年,真的不如以前了。”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单云声音涩然,问道。
“你以前果敢多了,独对千军万马,也敢玉碎于前。”落渊望着单云,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曾经的神彩。
“是吗?”单云用手抚额,抹过面颊,带下一片湿润来。
“我怎么……不记得了?”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