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哦,我真的好怕哦。”
这样不阴不阳的作怪更是气人,施嘉一口气堵到了嗓子眼,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冲上去把这个死男人的脸给挠花!
“你你你你……”
段温书收起脸上的不正经,正色看着赵云川:“你刚刚都听到了,以后我要是出了什么事,这是她害的,记得帮我报官。”
赵云川抬头:“好!”
段温书又看向施嘉,一脸大义凛然的说道:“我就不信了,你爹再厉害,能厉害的过律法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是你爹敢对我做什么?
要是敢的话,我听到这条命也要进京告御状!”
不就是打嘴炮吗?
搞得好像谁不会一样,他的嘴巴又不是摆设,不就是嘴上功夫吗?搞得好像谁不会一样!
要问段温书害怕吗?
其实有那么一丢丢,可是都已经话赶话说到这儿了,这个时候认怂,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作为一个要脸面的人,他真的丢不起这人!
“你们,你们……”
“我们怎么样?赶紧走吧,别在这碍我们的眼,小心把你那点破事都给抖了出来!”
施嘉气哼哼的走了!
等人走之后,段温书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捂着胸口,一脸后怕:“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
赵云川低头,继续写自己的小卡片。
“不知道!”
段温书:“她爹是谁?”
“不知道!”
“要是以后她真的报复我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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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川下意识的要说不知道,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抬头,笑得有几分玩味。
“刚刚不还大义凛然的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知道怂了?”
“怂?”段温书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那可能吗?谁怂我段温书都不可能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末了,又沮丧的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想给家里惹麻烦。”
他们家虽然有钱,但说到底只是一个商贾之家,社会地位极低,商不与官斗,哪怕只是一个九品芝麻官都能压死他们。
段温书幽幽叹气,心中有些不爽,他们经商的不杀人、不放火,都是靠着自己能力赚钱,凭什么就要比别人矮上一个头!
都说商人满身的铜臭味!
那些说这话的人你清高,你清高有种别用银子呀!
明明都是俗人,还非要装的高高在……
看着都让人想yue!!!
“你咋了?emo了?不就是跟人吵个架吗?至于吗?又不是你的错!
咋还反思自己了呢?”
赵云川说的这么一大堆,段温书就听见两个字。
一摸?
“啥是一摸,摸啥呀?”
赵云川:……
这人是会抓重点的!
还能东想西想,证明问题不大,赵云川不理他了,继续低头干自己的事情。
当天晚上回去,赵云川就当起了老师。
“槐哥儿,咱们先学你的名字好不好?”
方槐摇头,面露羞怯:“夫君,我想先学你的名字。”
赵云川失笑:“你可真是个恋爱脑。”
“啥是恋爱脑?”
“没啥,我喜欢你恋爱脑,但只能对我恋爱脑。”
一想槐哥儿会把他当成心尖尖上的人,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你还没有交束修哦。”
方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赵云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