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荷包吧。”
那个矮竹子荷包实在是太寒碜了。
以后去书院读书,带那么一个荷包总归是不妥。
“好呀,不如……我画花样?”
不管是南方花样还是北方花样,大都是一些梅兰竹菊,或是一些动物,大差不差。
而且这些对于槐哥儿来说似乎是有些难了。
赵云川对荷包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兜得住东西就成。
方槐眼睛亮晶晶的:“你会画吗?”
“当然会,我现在就画!”
家里纸笔都是现成的,不过赵云川还是去厨房找了一块烧完了的柴火炭,把它磨得细细的,刷刷刷的两下就在纸上画好了花样。
方槐:……
看起来有那么一丢丢的抽象呀。
一朵云,一片树叶,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爱心。
“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赵云川在方槐的嘴巴上啄了一下,这才解释道:“还真有特殊意义,这朵云是我,树叶是你,小爱心代表咱俩的心意,你爱我,我也爱你。”
方槐:……
听起来虽然还是有些抽象,但他很开心,因为这寓意也太好了。
“赵云川,云,方槐,槐树叶,是这个意思吗?”
“嗯呢,我家槐哥儿真聪明。”
真不用这么夸他,只要不是个蠢的,都能反应过来,夸的他还怪不好意思的。
“咱们绣两个一模一样的,用情侣荷包。”
“好呀!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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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槐眨了眨眼,以后给夫君做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在袖口绣个小小的云朵……
外面还在忙碌,赵云川在脑子里构思起了剧本,强盗和良家妇男的故事,今晚要跟槐哥儿演的,得构思的好一点。
“想啥呢?”
方槐戳了戳赵云川的脸颊,赵云川立马回神:“想剧本呢。”
“剧本是啥?”
“就是咱俩今天要演的话本子。”
方槐有些为难,赵云川立马露出委屈的神色:“槐哥儿,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明明答应了我的,好小哥儿说话要算话哦,不然揍你!”
说着,还举了举拳头。
方槐一点也不怕,挑眉:“你舍得?”
赵云川愣了一秒,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你你你你……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欺负我呀!”
这是不是就叫做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槐哥儿就是这个有恃无恐的人。
呜呜呜……
好气哦,可是能怎么办,又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顶多舍得亲两口。
那要不就亲两口当作惩罚?
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方槐就捏了捏他的脸:“乖,别委屈~”
赵云川觉得有些怪异。
到底是哪里怪异呢,一时之间又不太想得出来,只知道槐哥儿变了,变坏了。
“你说话不算话,我就委屈!你都能做这样的事儿,还不能让我委屈一下吗?太霸道了!”
“可是你完全没有委屈的必要。”
“怎么就没有了?!”
赵云川正想争辩,方槐悠悠道:“没说不演呀!”
赵云川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鸡,想说话,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
他无话可说!
因为槐哥儿确实没说不演,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
“那你怎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因为我脑子比较笨,怕记不住你写的话本子,不然我们……即兴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