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蕴哭着说:“你这样容易挨揍的知不知道?”
也是她打不过他,不然这样撒谎真的太可恶了!
“明明就很疼,我知道你这是怎么搞的了,你还说这么无所谓地说不疼,我心里只会更难过,更心疼。”
她的语气没有责怪,只有强烈的疼惜。
衡沙垂眸没有反驳,他抱住她,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拥抱她的力道一点一点用力,最后停在一个让他觉得安心又不会弄疼她的力道。
“可是……”
“那是你送给我的。”
“从来没有人送给我,也没有人那么爱我。”
轻轻缓缓带着无尽落寞的话,让千蕴的心狠狠发疼,她的眼泪落得更猛了。
她紧紧抱住衡沙哭得一塌糊涂。
衡沙看着她这样,又心疼又爱。
“乖,不哭了,以后哪里疼都告诉你好不好?”他柔声哄道。
千蕴点点头。
他抿抿唇,启唇说:“千千,头上疼,你亲亲一下好不好?”
千蕴动作丝毫没有迟疑,抬头吻上他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其他的雄性纷纷投去嫌弃的眼神。
沧弥更是在心中骂了一句该死的。
这下好了,让大白蛇有了拿捏她的理由,以后肯定像瑞莱那骚包一样动不动就喊疼。
想想就好气!
千蕴抱着衡沙缓和了情绪后,她扭头目光坚定的看向他们。
“你们不许学衡沙,不许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然……”
沧弥挑眉:“不然怎么样?”
她轻哼一声说:“不然我把自己哭死。”
沧弥:“……”
这番要挟杀伤力很强大,让他们都沉默了,也不敢以后做出点什么跟衡沙比较。
莫尔森趴在地洞那边笑着说:“千千,你不要担心,那些有毛的雄性搞不了这样,兽毛会遮挡的。”
“就你没毛!”沧弥暴躁地丢了一个小风卷过去。
莫尔森不紧不慢释放寒气,直接把那缕小青风冻住。
他有些骄傲地说:“我是鱼尾,有的是跟蛇鳞一样的鱼鳞,当然没兽毛了。”
言下之意,在这个家,只有衡沙和他可以这么搞。
那必须人形和兽形状态都这么明显,不然只是化成人形的时候才明显,多没意思。
一句话,把家里那些有兽毛的雄性都得罪了。
“不许搞这种……”千蕴开口说话了。
这种邪门歪道一样。
“知道了,我可没那条蛇那么极端,我要种植我的玫瑰花,让这个世界都充满这种粉嫩的鲜花。”莫尔森乖巧回应。
千蕴笑着点点头。
莫尔森这边她放心了。
那些有兽毛的雄性对那样搞显然没有很大的兴趣,因为在兽形状态,兽毛会把图案遮挡。
而且,他们还没有得到千蕴送的花。
晚上,外出的大小雄性回家后,视线纷纷被衡沙吸引。
尤其是白煜,看着自家老子额间那个花朵的图案,他的表情很抑郁。
他觉得黑便士的花朵很符合自家老子,但不是让他这么搞的!
“他是不是疯了。”白煜站在千蕴身边,轻声说了一句。
千蕴无奈:“有点疯狂偏执,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是吗?”
白煜无话可说。
衡沙要是不做出点什么,每天都是安安分分像是被抹去了所有的锋芒棱角,白煜反而心疼他的不争取,不来事。
但这种把花朵炼化嵌在自己的血肉骨骼中的操作,是一般蛇干得出来的?
千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