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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这边的入葬习俗与内陆有着很大区别,停尸停了两天便要拉去火化。
其实藏区不仅仅有天葬这种仪式,大德高僧去世后会火化掉将骨灰撒到山川河流。
来祭拜住持的香客绵绵不绝,搞得这不大的寺庙拥挤不堪,那个名叫张海杏的女人仿佛消失了般,那群富商豪财大气粗,短短几天就投掷了千金。
如此不差钱架势倒是把王胖子唬的羡慕嫉妒恨,如果不是吴斜拼命劝说,许是就去做了劫富济贫的勾当。
几人皆是在这待的耐心全无,就在齐苏琢磨着下山返回的时候,一个年纪较大的喇嘛径直找到了他们,吴斜上去迎接,“大师您是否有事需要我们代劳?”
这喇嘛平静地摇摇头,从怀里拿出一本破旧的笔记,他眼睛通红,视线牢牢地盯着张启灵,声音嘶哑,“这是住持临死前要我给张施主的,他说这上面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真相。”
张启灵有些愣神,不过他回神的更快,缓缓上前几步接过喇嘛手里的笔记,随意翻阅了几下,吴斜看的心痒痒,很想知道这上面记载了什么秘密。
但他不懂藏文,藏区的文字独树一帜,没系统的学过是很难看懂的,张启灵看得懂藏文,并且还会精准的翻译。
正如张启山猜测的那样,这个喇嘛庙有很大的问题,事情的叙述线有些长,张启灵挑了些简要的解答,在这几十年前,当地很乱,更精确的说,当时处于战乱全世界都是乱的很。
张启灵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平静如水的眸子有着剧烈波动,语气也稍显沉重,“这上面写了一个叫董灿的男人,他原本姓张。”
按照以往的惯例,张家人要是活了超过一定岁数就会改成董姓,说不上为什么,好像印象中就有这习俗,张鈤山坐在床沿边上,始终一语未发,但思维散发的很活跃。
张启灵平缓了一下心情,控制好纷乱的思绪,继续开口。
“董灿他有一个马队,常年活泛在尼泊尔那一带,由于战乱频繁,马队被迫解散,董灿没了生活来源,迫于生计他加入了一个由印度和不丹人组成的队伍。”
那时恰逢百年难遇的战争,各地都乱哄哄的,像这种情况,在战争频发的年代是很常见的,一行人并不惊讶,齐苏暗暗思索着董灿这个名字,觉得很是陌生,一时也没多少头绪。
董灿加入了不丹人的队伍,没过多久,他们接到一笔订单,有人雇佣他们把一些货物运到喜马拉雅山地区。
张启灵翻过笔记,继续陈述,“在当时那个年代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抢劫杀人的事,董灿一行也遇到了,这本该稀松平常,不料印度当地的政府竟然出面扣留了董灿几个。”
张海客眉头深锁,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如果没有任何问题,当地政府一般不会插手民间事务,尤其还是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张海客深呼着气。
印度政府发现有几个富商的财富来历不明,盘查了一下后发现他们都去过一个山谷,当时地质灾害频繁,那几个富商为了逃命无意间找到一个偏僻的峡谷。
由于是突发式情况,许多人和畜生都跌到了谷底,摔得惨不忍睹。
那山谷崎岖陡峭,想徒手爬上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幸还活着的几人只好沿着谷底寻找出路,不知走了多久,幸运的人们发现了一场属于他们的富贵造化。
在这人烟罕见的山谷底下,竟然遍地都是黑乎乎的金属球,有个胆大的捡起金属球震惊的发现这东西其实全是黄金。
这帮人本就心思贪婪,一见满地的黄金霎时间炸开锅了,所有人一拥而上争夺金属球,期间还相互捅死死了几个同伴,董灿没有去抢,神情冰冷的站着看,眼神直勾勾的,好像金属球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