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鈤山看着滚到他脚边的画,眉心微蹙,脸上的神色渐渐转为凝重。
张海客跟着瞧了一眼,突然也是神色一变,弯着腰把地上的画捡了起来,没了发丘指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摩挲了一遍油画的表面,沉寂半响语出惊人,“这是用少女的人皮做的。”
他把画卷缓缓展开,齐苏也是十分好奇,直接站起身,三两步凑了过去,张海言表情含着笑,稍稍让出一点位置,张海客摊开画,所有人都不由一阵变色,画不惊奇,画工也毫无特点,但上面的内容却是让齐苏惊奇。
气氛仿佛在此刻诡异的凝滞了几秒,下一瞬,所有人动作一致,视线齐刷刷的朝着张启灵看了过去。
吴斜捂着嘴龇牙,费解的看着人皮画卷,黑瞎子推推墨镜,吊儿郎当的开口,“哑巴,这上面有你的肖像,看看能不能找到原画主人,回头咱告他侵犯肖像权罪。”
吴斜忍不住回了一个近乎看待智障的眼神,“黑爷你疯了不成,这画的风干程度,少说也有二十年了,藏地那地方地广人稀,上哪找主人去。”
曾经去过一次高原,并且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刘丧脸如菜色,胃部仿佛条件反射似的一阵翻涌,回忆了一下那段经历,对刘丧来说,简直如同噩梦一般。
王胖子同情的瞧着刘丧,这倒霉孩子,几人还在讨论那幅奇怪的画,吴斜注意到画里的背景似乎很熟悉,指着后面的建筑道,“看看这像不像是座庙?”
张千军万马看了几圈,很肯定的点点头,“是藏地那边的喇嘛庙,我之前去那几次特征很特殊,不会出错的。”
“你没事去那干嘛,”张海言发现了华点,表情似笑非笑的扫视张千军万马,故作恍然,“你好像比我更看重家族荣誉。”
张千军万马郁闷的坐到了凳子上,被张海言一打岔,这天就没法聊下去了。
张鈤山漫不经心地摸着下巴,一会看看这个张家人,一会看看他族长,小声道,“张家人重视家族荣誉不是很正常。”
张海客顷刻间心头火起,念及以前的恩怨情仇,眼睛好似冒着熊熊火光,他张鈤山有什么资格提家族荣誉,想到这张海客缓缓露出冷嘲热讽的眼神。
“闭嘴你这两个家族叛徒。”
没想到他这路人甲也能躺枪,张启山不爽的皱着眉,觉得张海客有迁怒的嫌疑,何况他家先辈没错,不得与外人通婚的规矩本就非常死板。
张启山揉揉额头,闷着声眯起眼假寐,懒得跟这帮人争吵,齐苏看了他一眼,暗自叹气,以前的恩怨谁能分扯得清,都是一笔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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