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听得满头雾水,思维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什么易容术,什么降头师。
她是走错了魔幻主义的片场,还是做梦还没清醒?
张海客瞥了梁湾一眼,意味不明的弯起唇角,果然很愚蠢,梁湾的内心都用不着费心琢磨,直接就摆在了明面。
汪家有这样的核心人员,分崩离析估计就在眼前,或许苏难也有同样的想法,俏脸上写满心累不爱。
“梁小姐是京城人?”苏难敛了下思绪,用着聊家常的口吻问话。
梁湾偷瞄着苏难,并没有被苏难状似亲切的表象迷惑,相反她觉得苏难的气势太有压迫性,隐约间,梁湾甚至能闻到苏难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出于敏锐的小动物的直觉,梁湾向着副驾驶位的解语臣发射了求救信号。
解语臣没回头,便感觉有道视线径直的落在背上,他轻轻叹着气,毕竟是自家员工。
梁湾的外科水平相当精湛,现在专业人才都挺稀缺,解语臣不想把人给吓跑了,思忖着,他便开口,“苏小姐我觉得你可以用一种较为温婉的方式询问人家梁医生。”
苏难满脸无辜,她哪有吓到人家,明明语气很温和,汪灿的视线瞥向这边,嘴角不停的抽搐,苏难眯起眼睛,柔声道,“你想说什么,你难姐是很民主的。”
汪灿听着苏难近似威胁的话,想到以往被她支配的恐惧,当即果断摇头,宛如乖宝宝似的一语未发。
一直没有吭声的江子算故意夸张的伸出只手在汪灿面前晃悠,“兄弟拿出你的男儿气概,怎么能被女人吓成这样。”
见汪灿皱着眉表情不太友好,江子算笑得更开心了,这时旁边陡然传来阿宁怒气勃发的声音,“这么说你很勇哦?”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江子算眼见阿宁表态立刻不吱声了,就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再也不敢扎刺,老老实实的坐在那。
汪灿稳住暴躁的情绪,无声冷笑了一下,都怂成这逼样了竟然还有那个脸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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