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奴才么?相爷,咱们皇贵太妃娘娘听说您进了宫,特意遣奴才过来请您过去静安宫一叙呢。”
王忠义闻言笑道。
说着,又躬身冲着王定邦比了个“请”的手势:
“相爷,咱们娘娘可是甚为想念您这位兄长呢。您可是得要过去和咱们娘娘好好叙叙旧!”
王定邦闻言,则是又一挑眉:
“哦?叙旧?”
王定邦眸光微闪,不置可否的一笑,一挥手:
“如此,王忠义,你且在前头带路吧。本相这便去静安宫,和小妹好好叙叙旧。”
见王相爷对于自家娘娘的相请,欣然应允,王忠义不由咧嘴一笑,当即喜笑颜开的领着王定邦,径直往静安宫的方向而去。
一边走,还一边一迭声的恭声道:
“请!请!请!相爷,您这边请!”
……
王定邦被王忠义请去静安宫的消息,自是瞒不过李元珩的。很快,身在勤政殿内的他,便得知了这一次消息。
乍一闻得此消息,端坐于御案前的李元珩,不由一挑眉:
“哦?你是说,王相前脚出了勤政殿,后脚便被静安宫的首领太监王忠义请去了静安宫?”
方进忠闻言,忙垂首恭声道:
“的确如此。王忠义说,王皇贵太妃惦念王丞相这位兄长,想要请王丞相去静安宫叙叙旧。”
闻言,李元珩不由冷笑:
“呵,叙旧?”
他可不信,他那好姨母,邀他这好舅舅前去,只是为了叙叙旧。
若真如此,王敏儿就不必特特遣了自己的心腹,巴巴的守在勤政殿外,守株待兔,苦等王定邦从他这勤政殿里走出来了。
“陛下……”
闻言,方进忠颇有些欲言又止。
别说是昭文帝了,他也不相信,这所谓的叙旧。
谁知道,这王皇贵太妃又是存了什么心思?
指不定,又是在憋着什么坏呢。
闻言,李元珩却是摆了摆手:
“好了!此事不必再议。叫人好生盯着吧。”
他倒要瞧瞧,王定邦、王敏儿,这两个蛇鼠一窝的王家兄妹俩,究竟又想要闹些什么幺蛾子。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掣肘颇多,需得看权臣、门阀脸色的少年天子,而今,他已羽翼丰满,渐渐已将皇权收归于自己手中。
又岂会再任由王定邦、王氏一族作威作福。
若是王定邦、王敏儿他们能够悬崖勒马,李元珩不介意留他们一条狗命。
留王氏一族一些体面与富贵。
如若不然……
哼!
李元珩于心中冷哼一声。
而方进忠闻言,自是当即恭声应是。
一时言罢,睨了眼案上的奏折,李元珩不由有些烦躁,想了想,遂挥了挥手,倏然自御座上起身:
“摆驾乾元殿!”
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