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彭再次被我气红了脸。
我后来终于想起了马奋奋的小狗的名字。于是跟小彭说:我同学家的那只小狗的名字我想起来了,叫皮皮。你以后就叫皮皮吧!
小彭被我气得干瞪眼,皮皮这个名字也成了我对他的专属称呼。
有一次,我和小彭在一起聊天。小彭说:其实,我很能吃苦的。我以前在新疆当兵,和我的战友们一起把电线杆往山上抬,那个累呦,我肩膀上的皮都被磨掉了。
小彭的个子比较矮,我于是开始笑呵呵地问他,说:哎,彭XX,你们当时一起抬电线杆的时候,你是不是每次都站在两个高个子中间?大家抬着电线杆往前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假装很使劲?还把脸憋得通红,跟着大家一起喊口号?
小彭的一张俊脸被我气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说:车维,我踢死你!我在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小彭说:快把你的狗腿放下!
小彭很快反应了过来,自己也开始跟着笑。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然后接着说:车维,你这样说我,那你肯定很爱我!
我去,这句话说得,居然让人无法反驳。
顿了顿之后,我对小彭说:其实,客观地来说,你其实长得挺帅的。
这下轮到小彭开始笑了。小彭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对我说:车维,你这张嘴呀!我要是个女的,这会儿怕是连肚子都被你给搞大了……
后来我考完了试,要离开那个我曾经待了几个月的地方,走之前特意去我曾经待过的裁剪台跟那一帮帅帅的裁剪工道别。感觉那帮人在我不在的那几天里全都变了。一个个神情寡淡,朝我看过来的时候脸上有种欲语还休的感觉。
小彭还好,跟他说话的时候感觉他还蛮正常的,可是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和我之间有了一种疏离感。
想想也就个把月的时间,那一帮人全变了。当然,我也很尴尬。
我曾经的老大批我的辞职申请的时候就像在丢掉一块烫手的山芋。曾经那些和我一起插科打诨的人突然都变得老实了,我不禁开始猜测在我走了之后,我曾经待过的裁剪台是不是被人严厉地整顿过。
一切都像是一阵风,风起了,风又停了……
一个女律师的逆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