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连六个都这么说,容越祺见对面牢间里如霞那表情,听她支支吾吾的,也知自己大概是被骗了。 一时之间,被这巨大空欢喜弄得无比失落。 如霞想要找补:“我是一片好心,听闻你这个罪是个大的,就想让你高兴高兴。 不管最后判了个什么样的刑罚,你心里知道自己有个孩子总是个安慰不是?” 花氏听了,写给儿子看:“若是只想让你高兴,不会藉着这个由头问你要钱。 她就是骗钱而已。” 鲁春耘对如霞道:“把六个医倌医女的诊费结一下。” “凭什么我出诊费?” “给你看诊,你不出诊费?你不撒谎,会这么费我的事儿? 你赶紧的,若是赖账,就在这牢里服监役,把自己的诊费挣出来。” 如霞听了,只得不情不愿地掏了银子。 这一趟来不但一点好处没捞着还赔了诊费。被鲁春耘放出来之后,如霞甚至没和容越祺打声招呼,就忙里走了。 如霞走后,容越祺又恢复了沉默。 花氏又一次提笔:“妮子在哪?” 容越祺一语不发。 他从未招供过掳走妮子的罪行,如果现在说出这小姑娘的下落,他要如何解释自己知情? 是自己为自己罪加一等吗? 花氏出了衙门口,脑海中一会儿是儿子的沉默,一会儿是如霞那句“等她被救出来,可能还不如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