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咬牙切齿:“我又没死,报官能让她死吗?她若是关在牢里,我倒是不好下手。
我要让这个女人十倍百倍的偿还。”
容若知伤的是脚踝,毕竟他侧身摔下去时抓住了推他的聂泉,基本上聂泉给他当了垫子,
只是他一只脚卡在一级损坏的楼梯板里,或许是刚刚摔下去的两人弄坏的,硬生生扭了个角度,刚受伤时那疼痛让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能走了。
医倌最近来看过,让他可以做些足部的轻微活动,如果不做,即使伤好了,也会像某些以前的病人一样,足部活动受限,多少落下点残疾。
这次的事,聂泉聂家的名声跌到谷底,容若知不怎么样的名声却峰回路转的有所回升。
他刚刚还接了门房递来的信,有许久不曾联系的旧友,问他伤情如何,好了以后去常去的外苑茶庄聚一聚,像前几年一样。
又说什么多年的交道,如何如何。
容若知想:什么多年的交道,南安侯府声名狼藉之时,他们躲得那个快。
这是见他这两个儿子出息,侯府又稳了,就找个时机找个台阶罢了。
但那也是高兴的,儿子怀远护着他,这帮旧友又回来了,脚踝伤也恢复得不错,他打算出门,要轻微活动么。
老夫人重生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