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过就是没去过!既使杀了小人,小人也是万万不能接受无证之责!“赵玉贵铁了心道。
“那就只好只明天拉你去黄妃墓洞里去验证印痕,到那时,不怕你这铁齿利牙不招!“
一听说要被押去黄妃暮洞,赵玉贵失控了,哭着吼叫:“兵爷!兵爷!我招,求您别再让我回去了!“
周捕快一愣。
“为什么?“
“兵爷,您看!“
赵玉堂猛地扯开上衣,露出满是血痕,血肉模糊的胸脯。
离他近的几个衙役,看的最清,愣了少顷,突然全都转身大吐特吐起来。味太冲了。
“自从小人从黄妃墓出来之后,胸脯几乎每夜奇痒无比,只有用匕首割破皮肤流出血来才能稍感舒服,夜夜如此,小人快被折磨疯了!求兵爷、大老爷别再让我回去了!“
说完,跪地猛叩头,“碰碰碰“,额头都叩了几个血包出来也不罢休,疯狂至极。
周捕快捂住脸,冲兄弟们挥挥手,意思是押回大牢等老爷提审。
别人差不多都吐,只有周捕快没吐,无影很是佩服,于是过来道:“周大哥,他胸脯那个烂肉味,真是又腥又...“
周捕快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堆垢物在无影鞋上。
“臭!“无影说出最后一个字,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二次中招,她也扛不住了。
天黑以后,县太爷高兴的又是酒又肉,在后院招待县衙里的众位公人。
酒喝的正鼾,突然,看管县衙大牢的牢头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
“县太爷你快去看看吧!一个骑着战马的无头女尸正在劫狱!“
一口气说完,晕过去了。
劫狱?!这还了得!
周捕快抽出唐刀,“弟兄们,别吃了,抓人去!“
随着碗碎筷飞,桌倒酒洒,众人哄哄嚷嚷着各提兵器向大牢奔去。
大牢。
在月光和火把的映照下,就见一具穿着女子将帅装扮的无头尸体,正骑在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上。
而从女尸的腔子里则不断发出凄厉而令人胆子胆寒的,女人的呼喊声。
“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白马被众人阻挡,时不时发出急燥、狂乱的嘶鸣。四蹄刨地,震的众人脚乱心慌,手软的难以举起兵器。个个意志消沉,军心涣散。
“这是黄妃娘娘啊!我们的大女英雄啊!我们不能打她老人家啊!她流的血,遭的罪都是为了我们不被欺负啊!我们不能打她啊!“有人哭喊着扔了兵器,“扑嗵“跪在战马前,不停的磕起头来。
慢慢的,更多的人跪了下去,更多的人哭了起来,他们都在为英雄流泪。
这么多的哭声太浩大了,太宽阔了,几乎把整座青山县城,都淹没了。
周捕快慢慢地把刀放回刀鞘,这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违背了自己心里的法,大唐的法。他不知道为什么,而此时的他,更不想知道为什么。
突然,随着一声嘶吼,战马后蹄一蹬,高高越过众人头顶。
在无数的惊叫声中,一尸一马,如入无人之地,山呼海啸一般冲开大牢的门,“踏踏踏“,闯了进去。
周捕快心里一紧,立刻拔刀在手死盯破碎的牢门。
此时就听大牢里哭爹喊娘乱作一团,门外的人闻声也吓得纷纷四散躲避。
没过一会儿,战马嘶吼着再次从牢房大门冲了出来。
周捕快忙聚目观看,只见无头女尸一手抓了赵玉梅,一手驱马,如出弦的利箭,急驶而出。
尸、马猛烈无比,看也不看前面的院墙,直接撞倒一段,在呛鼻的尘土飞扬中向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