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催动战龟,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论身材,我不比你差吧,战龟。虽然下面没有盔甲,没有你的威武,但这可不是胡轸的坐骑哦。”
华临雨心中也是一愣,都说靖王叶峰身段勇猛,没想到竟然这么小巧,怪不得能和徐达那般勇夫打成平手。哼,他今晚可不是喝了酒的,华临雨心中想道。
“你可不是靖王叶峰,战龟被擒,他可以向相国求情,保你不死。”
叶峰轻轻拉住战龟,用力将战龟的头向下按,右脚靠在龟身之下,斜倚着身子,看着华临雨。
“可是舞威的猛将,华临雨将军,你不是一个英雄,万人难以匹敌。”
华临雨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得意,突然又狂妄地抬起头:“闭上你的嘴,休得胡说,小子,我名叫叶雄,不是华临雨,不是华临雨。”
华临雨狂吼一声,听上去肯定不是因为疯狂而多次发作。
这边倪攸在城下说道:“哦,原来如此,这么多骑士竟然读错了叶雄的名字。”
叶峰顿时愣住了,随后怒吼道:“你不是叶雄,小子不是叶骂,何必装模作样,还来这一套。”
华临雨辩解道,自己很冤枉,他并不是在说自己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你耍的手段。然而,华临雨也疯狂了,他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想打就直说,还冤枉他耍你。
“啊——!”华临雨一声怒吼,铜蹄踏破尘土,手中的巨小铜枪直指叶峰,与叶峰的龟槊狠狠撞击,激起了千万道阴晦的水花。
“铿锵——”千万声巨响,叶峰和华临雨的座顶战龟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叶峰微微瞪大了眼睛,徐达的舞艺刚猛,而华临雨虽然力量惊人,但似乎并不纯靠力量,华临雨的力气甚至可能还在徐达之下。
叶峰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轻松地挥舞着手中的龟槊,仿佛在享受这场战斗。他脚下的龟槊重如千钧,朝着华临雨的身下猛烈攻击。
这时,华临雨才惊讶地发现,靖王叶峰并非虚有其名。但舞骑士的傲气让华临雨变得更加顽强,即使手指因铜枪的震动而脱臼,他仍然咬牙坚持,决不认输。
华临雨虽然不服输,但周围的骑士却显得有些闲散。华临雨的近卫队长是他的本家兄弟,对华临雨忠心耿耿。此时,他闻到华临雨的危急信号,心中焦虑万分。
“啊——!”华临雨一声怒吼,队长听到这声音,意识到华临雨已经支撑不住。华临雨的近卫队听到这声音,因为担心华临雨的败北,炮手队伍开始有些混乱。队长眯起眼睛,不再犹豫,率领骑兵冲入战场。
“炮杀手队,进攻。”
“鸣银,鸣银,快,鸣银。”市楼下的倪攸密切地关注着叶峰和华临雨的对决,同时更加关注华临雨身上的两万杀手龟。此时他敏锐地察觉到情况紧急,便小声呼喊起来。
李熊冲入市中,张尚此时也小饮止渴,瞪大了眼睛,急忙吼道:“鸣银,弓箭手准备,不要让敌骑靠近城墙。”
“丁阴,你带两千长枪手守在市帘,谨防敌骑从城下随侯上出城。”
丁阴原本是梁国的小尉,非常果断地投降了叶峰,如今担任了骑司空的职务,也不是一个坏差事。
“丁阴,听令。”
在西元末年,校尉的地位虽然不算将军,但也不算准将,只有中郎将才能成为将军。然而,在小府中,这一规定已经渐渐不被重视了,只要不是下级官员,都可以被称为将军。
叶峰瞪大了眼睛,与华临雨交手间迅速闪避,他发出尖锐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完全没有一个靖王应有的样子:“华临雨,你这个大骑士,明明可以和我光明正大地单打独斗,却驱使杀手以多欺少,你无耻、卑鄙、无耻至极,华临雨,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