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伏青骨笑盈盈地看着他,“这山芙蓉哪儿来的?”
“自是去山里采的。”白虺摸了摸她的脸,不自在地问道:“喜欢吗?”
“不……”
“不许说不。”
“我是说不错。”
白虺盯着她戏谑的表情,有些羞恼,却更觉欢喜,凑过去欲吻,却被她拿花挡住了脸。
他在花后轻声道:“我只是想亲亲你。”
不带欲望,只想同她分享欢喜。
察觉到他发情期已过,伏青骨放下了花,白虺立即贴上了她的唇,温柔碾压,切切相依。
伏青骨眼见怀中芙蓉被挤得皱皱巴巴,有些可怜,便抵着白虺的胸膛将他推开,“出去吧,待了这些天,有些闷。”
“这就闷了?”白虺恨不得就和她在这潭里待到天荒地老,“往后还有那么长的日子,你会不会嫌我烦?”
“不会。”伏青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促狭一笑,“我这就嫌你烦了。”
白虺气结,拉下她的手,探身过去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伏青骨摸了摸嘴唇,“何时改改你这爱咬人的臭毛病。”
“疼了?”白虺又亲了亲,“谁让你老是气我。”随后又软声道:“往后我轻点。”
简直比小粘糕还粘人,伏青骨一巴掌拍在他下巴上,然后催动气泡浮出深潭,踩上石岸。
又是一个夜。
伏青骨自洞口收回目光,墙壁上的鳞片接连亮起,刺得她眯起了眼睛,当所有鳞片亮起后,她环顾洞府,神色却不由得一震。
满洞府的山芙蓉与鳞光相互辉映,简直美不胜收,恍若仙境。
一个胸膛自身后贴上来,将她纳入怀中,白虺滚烫的脸颊擦过她的耳朵,带起一丝麻痒。
他在她耳边咕哝,“不许说不喜欢。”
望着眼前景象,伏青骨心头微颤,滋味难以言说。
“多谢。”一个吻落在白虺脸颊上,“我很喜欢。”
白虺露出笑容,随后又觉有些不满足,“就这?”
伏青骨挑眉,“你还想如何?”
“为了这些花,我可是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山头。”
“所以?”
白虺将一只手伸到她眼前,落下两块坠子,“你随我回来,与我双修,所以我们该结为道侣。”
伏青骨看清坠子的模样,饶是她再沉稳淡定,也有些挂不住脸,她面无表情道:“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白虺脸上都能滚熟鸡蛋了,“这是定情信物。”
谁会拿这种东西当定情信物?伏青骨只想掰开这蠢蛇的脑子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
白虺见伏青骨不吭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伏青骨叹气,转身对他道:“给我系上。”
“好。”白虺喜滋滋地将坠子给伏青骨系上,然后又将剩下那一枚递给伏青骨。
伏青骨接过,小心给他系在了腰间。
白虺握住伏青骨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走入洞口下的花台中。
花台上置了一张石几,摆着瓜果酒食,还有些红饼、点心,并不十分精细,却是满满当当,周全喜庆。
伏青骨的目光停留在那贴了‘囍’字的杯碟碗筷上,问道:“这些又是从何寻来?”
“酒是山中猢狲酿的桃酒,瓜果也是山里摘的,红饼点心是去清水镇买办的。”白虺明知她在问什么,却是左顾而言他,最后才臊着脸道:“那‘囍’字是我自己写来自己裁的。”
怪道说裁得歪歪扭扭,伏青骨忍笑,不好伤了他颜面。
“我不懂你们仙门结侣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