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盒,腊肉的香味扑鼻而来,白米饭装了大半个饭盒,上面盖着几块腊肉和炒青菜,“我不要,你自己吃。”
“川哥,你这是干嘛?”
顾妄川说什么也不肯接,平常过年过节才能吃上的白米饭和腊肉,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如何能接受?
“川哥,这是我娘特意给你准备的,为了感谢你救我,我就是我妈的命根子,你救了她的命,她还说要亲自好好谢谢你呢,一顿饭怎么了?一顿饭也不比我的命值钱啊?”
“你家已经帮我家很多,我不需要感谢。”
自有记忆以来,村里其他人看到他们家就会绕路走,生怕沾染到他们,有些人还会恶语相向,骂他们一家是地主家的余孽。
小时候他不懂,别人打他他就打回去,结果却是遭到更严重的毒打,一群小孩子围着他拳打脚踢,他险些死在那些人脚下,他拿起石头朝着那个打他最狠的人砸去,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吓退了那些人,他们叫他狼崽子,说他不感念他们的大恩大德竟然跟他们的孩子动手,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时一群人气势汹汹找到大队长,要把他们家赶出去,说他们一家是压迫农民的地主后代,身上的血肮脏不堪,不配留在杏花村,他妈怀孕七个月苦苦跪在地上哀求,是顾峰的爷爷实在不忍心,力排众议让他们家留了下来。
那时他们一家孤立无援,只有顾峰家伸出了援手,顾峰也为了维护自己多次跟其他同龄孩子吵起来,他们骂他维护狼崽子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他会直接骂回去,骂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只是在没人处,他会偷偷抹眼泪,但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那时的他却只会远离,周围竖起荆棘早已不许任何人靠近。
后来他打架越来越厉害,谁再敢招惹他,招惹顾峰,他会暗地里狠狠揍回去,一次两次没学乖,次数多了,他们想举报他,可惜他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顾峰不知何时又跟在了他屁股后面,一直叫他川哥直到现在。
“你不吃,我就让我老娘今晚煮了饭再端去你家。”顾峰弱弱反抗道。
虽然底气不足,但他知道那样川哥更不愿意。
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瞪过来,他还是梗了梗脖子。
人吃着饭,顾峰眼神时不时往那边瞟去。
他突然问道:“川哥,你知道那女同志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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