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内阁那三位就可以躲得远远的?
这皇帝陛下也太偏心了,内阁如今简直就是陛下的走狗,只想着自己舒服,何曾为咱们这些同僚着想过?”
旁边一位面容消瘦,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官员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这成基命、毕自严、范景文有何特别之处?
不就是整日在皇帝身边阿谀奉承,才得了这等优待。咱们在朝堂上也是尽心尽力,却要被区别对待。”
他们的话语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周围的官员们也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起来。
其中一位胡须花白,气质沉稳的官员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你们这是何道理?内阁三位大人在朝为官,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朝廷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
陛下不让他们去观摩行刑,自有陛下的考量,你们在此妄加揣测。
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难道是想对陛下的决定指手画脚吗?”
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也挺身而出。
他目光炯炯地反驳道:“你们若是有真本事,像内阁大人那般得陛下赏识,被召入阁。
那自然也不会有这些抱怨,现在在这里嚼舌根,不过是嫉妒人家罢了。”
那先前提起话头的微胖官员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向前跨了一步。
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的脸上,瞪大了眼睛吼道:“你说谁嫉妒?我们不过是在为朝堂的公平而发声。
难道只因为他们在内阁,就可以享受特殊待遇?这对我们这些每日辛勤处理政务的官员公平吗?”
“公平?”向着内阁的年轻官员冷哼一声,“你们所谓的公平就是要让内阁大人和你们一起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你们可知道,内阁大人每日要处理多少军国大事,他们的精力要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不像你们,只知道在这里搬弄是非。”
“你这是污蔑!”那狡黠的官员尖声叫道,“我们何时搬弄是非了?我们只是要求一视同仁,那行刑的场面固然血腥。
可我们不也都强忍着看完了?为何内阁就能例外?”
朝堂中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那议事厅的屋顶都掀翻。
那些向着内阁说话的官员们虽然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他们气势丝毫不弱。
那花白胡须的官员提高了声音,试图压过周围的嘈杂:“你们莫要忘了,内阁乃是朝廷的中枢所在。
成基命大人在处理政务上的谋略,毕自严大人对财政的精心打理,范景文大人在兵部之事上的用心。
这些都是朝廷不可或缺的。
陛下不让他们去,也是担心影响他们处理政务的心境,这是为了朝廷的大局着想。”
他的话并没有让那些不满的官员们平息下来。
那微胖官员冷笑道:“大局?这不过是你们的托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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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内阁和陛下走得近,他们就能享受特权。”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位平日里中立的老官员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略带疲惫的声音说道:“诸位同僚,都莫要再争吵了。
此事其实也反映出我们议事中的一些问题。
陛下的决定,我们本应尊重。
但同时,朝廷官员之间也应该互相理解。
那些对内阁有微词的同僚,你们也该看到内阁大人的辛苦和重要性;
而向着内阁说话的同僚,也该理解其他人心中的不满。
我们都是为了朝廷效力,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争吵不休,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