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基命左侧,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
他捋着胡须,微微扬起下巴,显示出他的刚正不阿。
阁臣范景文则坐在右侧,神色复杂,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成基命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二位大人,湖北之乱,如今这些罪官和士绅被押送京师,此事棘手啊。
朝中百官求情,要对他们从轻发落,可皇上亲自拿的人,这让我们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一丝无奈。
毕自严猛地一甩衣袖,大声说道:“成阁老,这些贪官污吏和士绅地主胆大妄为,竟敢勾结抵制朝廷重开银场,引发内乱,必须严办!
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那些罪官和士绅烧成灰烬。
成基命微微摇头,轻叹道:“毕大人,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若处理过重,恐动摇根基,对朝廷和皇上皆不利啊。”
他的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语气平和,试图劝解毕自严。
范景文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二位大人,此事确实难办。皇上此次出兵并未经过兵部,用的是皇城禁卫军。
对于湖北罪官和士绅地主的处理,我认为还是应当谨慎行事,不宜过重亦不宜过轻。”
毕自严转过头,看着范景文,不满地说道:“范大人,你兼着兵部侍郎,此时却如此犹豫。
这些人犯下如此大罪,岂能轻饶?若不严厉惩处,日后谁还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
范景文微微皱眉,反驳道:“毕大人,你所言虽有道理,但也要考虑到实际情况。
如今朝中百官求情,人人自危,若我们太过强硬,恐引起众怒。
而且,这些士绅地主在大明本就有一定的影响力,处理不当,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成基命抬起手,示意两人安静:“二位莫要争吵。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
我们既要顾及皇上的颜面,又要安抚百官之心,还要稳定地方局势。
这其中的分寸,着实难以把握。”
毕自严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情绪激动地说道:“阁老,我们身为内阁大臣,当为朝廷分忧,为皇上尽忠。
这些罪官和士绅地主罪不可赦,必须严惩不贷!若我们此时退缩,日后如何面对皇上和百姓?”
成基命微微颔首,又看向范景文:“范大人,你觉得呢?”
范景文沉思片刻,说道:“成阁老,毕大人的话不无道理。但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在严惩和从轻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毕竟,我们不能只考虑一时之快,而要为长远打算。”
成基命微微闭上眼睛,思索着对策。
良久,他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二位,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毕自严皱着眉头,说道:“成阁老,如此拖延,恐夜长梦多。”
成基命摆摆手,说道:“毕大人,莫急。我们要考虑周全,不可草率行事。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严重后果。”
范景文点点头,说道:“成阁老所言极是。我们确实需要谨慎对待。”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大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成基命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毕自严看着成基命的背影,心中焦急不已。
他再次开口劝说道:“成阁老,不能再犹豫了,证据确凿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否则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成基命转过身来,看着毕自严和范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