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辩解，眼神却有意无意地躲避着黄珊珊的直视。

黄珊珊显然并不买账，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对张荣的解释的表示不信。

她走到黄锦衣的身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好了，不哭呢，姐姐在这里呢，怎么还哭小鼻子呀？”

黄锦衣抽抽搭搭地擦去眼泪，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但他似乎被黄珊珊的温柔所安抚，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张荣看着这一幕感到一丝无语了低声道：“这算是被咒骂了吗？”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站着了，过来坐下，喝茶吃糕，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张荣试图转移话题，打破略显尴尬的气氛。

黄珊珊瞪了张荣一眼，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拉着黄锦衣回到座位上。

从桌下的小柜子里，张珊珊取出一堆干果，这些干果五颜六色，形状各异，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她一边拿起一块紫色果干，一边对着黄锦衣说：“要不是小弟在，我才不会拿出来呢！”

张珊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她觉得黄锦衣肯定对这堆干果有着浓厚的兴趣。

随后，张珊珊拿起那块紫色果干，放在黄锦衣的嘴边，微笑着说：“来！小弟，这个好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期待黄锦衣能够喜欢她亲手挑选的果干。

黄锦衣张开嘴巴，听话的张嘴吃下，腮帮子都塞得鼓鼓的。

“嗯！好吃！”

经过张荣的一拍，黄锦衣好像真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开始唧唧哇哇地说了一大堆让张荣和黄珊珊都听不懂的话。

“我在外城过的可好了！简直就是霸主的存在，谁见着我...”黄锦衣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仿佛真的在外城取得了极高的地位。

“小家伙犊子，你还想上天不成？”张荣调笑一声，嘴里嚼着绿豆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吃着绿豆糕都塞不住你的嘴啊？”黄珊珊瞅了张荣一眼，然后给二人倒上了一杯茶，微笑着说：“绿豆糕配茶，绝配啊！”

随后，黄珊珊转向黄锦衣，轻笑一声：“小弟可是外城第一人呢！谁见了不恭敬地叫两声大人呢？”

然而，闻言的黄锦衣脸上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他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说话，似乎刚刚的兴奋已经消失殆尽。

“对了！”黄珊珊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看向黄锦衣，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小弟，看来今天去放不了风筝了哦！因为今天要吃姐姐我做的绿豆糕，改天带你去好不好？”

黄锦衣抬起头，看着黄珊珊，他的眼睛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笑着点头回应：“嗯！”

……。

“哦豁！完咯！”老疯子躺在地上，嘴里叼着草根，一脸惋惜。他看着天空中的乌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

“看来啊，这小子是出不来了，弄出这么个天地异象，还没出场就结束了！唉...可惜，可惜啊！”老疯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黄锦衣的失败，对他来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损失。

说完，他缓缓起身，往别处走去，蹲下身忙活起来。他开始收集地上的灵草，仿佛那些草根是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他的世界，也只剩下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时间仿佛转瞬即逝，道安却感觉真的过了几年一样但事实上过了几个小时而已。他看着黄锦衣的背影，内心也有些许动摇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在羡慕，或许是在感叹，或许他在想，如果自己是黄锦衣，是否也会像他那样，沉迷于幻象之中，无法自拔。

“唉！”道安轻叹一声，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