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就像一个没有关节的提线木偶。
“尼玛!”
大意了,计划全特么被打乱了!
原本的计划只是借用红衣女的力量,来个一虎杀两羊,呃,我是说借刀杀…诡。
如今出了这个状况, 原本应该最轻松的活,居然成了死局!
我倒是可以让自己醒来,可梦境里还有一个诡异病号服老头,以及一个看起来就要失控的红衣女,我这时候自顾自醒过来才是取死之道!
看着身形占据了整个过道的老人,我心中叹气。
这时候还纠结啥呀?直接干吧!
我低头看了看还提溜在手里的红衣女人头,伸手直接将糊在她嘴上的黄纸撕掉。
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没撕完,只把鼻子以下部分的黄纸都给撕开,鼻子以上的依旧保留。
那黄纸在离开红衣女的脑袋后就变成纸灰,飘落到不知哪里去。
而红衣女的嘴发生了变化,原本只是没有皮肤嘴唇,纯粹两排大白牙的嘴,此时已经变得畸形又丑陋。
硬要说的话,有点像科幻电影《铁血战士》里,那种名为铁血战士的丑陋外星生物的嘴。
好在我提着它的头发,这张嘴暂时还咬不到我。
只是看着这张令人不安的嘴,我心中实在有些胆寒。
但事已至此,哪有犹豫退缩可言!
我咬着牙,将红衣女的人头直接扔向老人。
可红衣女的头撞在老人身上后就被弹开来,没有一丝进攻欲望。
“玩儿我啊姐姐!”
什么鬼,这时候掉链子?!
老人的身形甚至连停都没停一下,就这么一步又一步地向我走来!
它死死地盯着我,如同我也死死地盯着它。
舔了舔嘴唇,我心中念头电转。
实在不行就离开梦境!我心中打定主意。
这是最后也是最坏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选。
此时我已被逼回客厅,老头的脚步很慢,但步步紧逼,压迫感十足。
这里毕竟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熟的不能再熟。
这间客厅的面积本就不大,在放入一堆家具之后,能走人的地方实际只有一条路。
看着各种挡路的家具,我心知想跑都有点困难。
再困难也得跑!
我随手打开手边的立柜,如果没记错,这个柜子里是之前婶婶存放床单被罩之类东西的地方。
我瞥了一眼,发现里面果然有几套叠的整整齐齐的床上三件套。
直接想也不想地就把床单拽出来,就像渔民撒网般,我直接把床单抖开,扔向病号服老人。
紧接着一个侧身,直接踩着沙发,以离他最远的距离快速跑回去。
然而这些小把戏似乎没太大作用,就在我和老人擦身而过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左臂上传来。
我扭头看去,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如同一把铁钳一样钳制住了我!
“尼玛!”
我也发了狠,伸手从一旁餐桌抽出一把菜刀!
那把菜刀是之前花子为了恐吓我,从厨房拿来肢解“妈妈”的道具。
不过我没用菜刀去砍断胳膊,这把刀估计一时半会也砍不断。
我握着菜刀,转砍为削,顺着肩膀一路削下去,直接把老人住着我大臂的那条肉都给削下来!
胳膊少了一条肉,自然细了不少,趁着空档,我一用力,终于从老人那老虎钳一般的大手中挣脱出来。
“嘶嘶嘶!!!”哪怕疼的我龇牙咧嘴,脚上却没有慢上一步。
大约是因为菜刀并不算很锋利的缘故,那条肉并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