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但在今天实打实的遭遇灵异能力的攻击后,他俩似乎又有点打退堂鼓。
这也是我担心的,很多人对诡异的认知还停留在香江电影里的僵尸片中,似乎黑狗血、糯米或者长着粗眉毛的道长就能轻易克服诡异。
甚至有的人还觉得诡异是可以交流,有自己感情的另一种存在。
然而现实中的诡异远没有那么可爱,它们无法杀死、无法沟通,甚至研究了好几年,连它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学界都没争出个一二三。
真的和诡异接触过几次,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滤镜和幻想之后,很少有人愿意去积极面对它们。
不过还好,因为早就预料到这一天可能到来,我一直没跟韩家兄弟说我掌握着他们父母的行踪。
这张牌就是我留着这时候用的。
心中有了计较,我也不再看韩家兄弟,有些话只适合私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飞哥,你的意思我听懂了,就是有一点解释不通——如果真的有其他势力进来搅局,他们是怎么控制那些纸人的?”钱慕寒这时提出问题。
虽然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在高强度网上冲浪,但这个天天混论坛泡贴吧玩手游同时还不忘在群里发色图跟狗管理斗智斗勇的网瘾少年,脑子确实挺灵活的。
“不知道。”我老实摇头。
“那他们总得图点什么吧?没理由陵园关门几个月他们都没啥动作,咱们一来就突然出事!”钱慕寒说到这里,突然推了推眼镜,用一种猜测的口吻说道:“他们会不会是为了史二墓里的那把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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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旁放在椅子上的背包里拿出那个装篾刀的盒子,推开,将沉甸甸的篾刀拿到手上把玩。
“按理说确实如此。史二是个扎纸匠,他的墓里有一把沾染灵异的篾刀,而陵园里又出现了很多纸人,还有那只奇怪的手,摸了人之后,被它摸的地方就变成黄纸。”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篾刀敲了敲桌面,除了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小坑外,别无变化。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条线上,都能说得通,但为什么他们不去自己挖呢?这把刀也没那么难搞。”我反复看着手里的篾刀,总觉得想不通。
就算害怕陵园里的“手”,也完全可以在社会上找点胆大的人嘛,反正这陵园里基本没人。
到时候如果真出什么事,那死的也不是自己人。
我可不觉得民间这些使用利用灵异能力的组织,会是什么善男信女。
就算是,那也早就和以异管局为代表的官方势力合作了,没点小心思,又怎么会出来单干?
所以他们到底是在顾忌什么?
害怕纸人?那更扯,他们都能控制纸人,怎么会怕那种东西?
还是说,他们其实是在保护陵园?
那也说不通啊,这一个三十多年的老旧陵园有啥保护的?如果是为了史二墓里的篾刀,那还是刚才的问题,找个人把它挖出来很难吗?
而且这个组织极为狡猾,没有露出一点痕迹。
“陈队长?”就在我撑着脑袋思考时,一个穿着警服的文员走了进来,递给我一份用牛皮纸包着的材料。
道了谢,我打开看起来。
这份材料是那个流浪汉的真实身份信息。
杨金银,不对,这个人的名字应该叫王海!
王海,男,28岁,博士学历,毕业于鹰之国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专攻历史专业,于两年前回国。
我开始一页一页翻着这份资料。
心中也开始回忆起跟王海接触时的情景,也终于想起来当时为什么觉得奇怪了!
那是王海说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