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
所以,当看着俞理对待自己身体那种毫不在意的模样,陆在青才会那么生气。
陆在青知道,他们面临着的是不同的处境,俞理所表现出的冷漠并不是因为迷茫,而是源于内心深处的不在乎。
这种不在乎不仅体现在对待他人的态度上,甚至连她自己也不例外。
这种对自己身体的漠视让陆在青感到不安,他担心俞理会因此受到伤害。
“平时看你牙尖嘴利的样子,还以为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俞理突然说话,让陆在青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没有回答俞理的问题,只上药的动作微微有些发颤。
其实对于陆在青的行为举动,俞理说实话,还是蛮惊讶的。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陆在青一向是个不会花里胡哨东西,只会干实事儿的那种性子。
尤其她对陆在青格外冷淡的那段时间之后,就更明显了。
陆在青也在慢慢的疏离,和她保持距离,非必要几乎没有交流。
所以,她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和陆在青仅仅只是室友关系。
不,连室友都算不上。
只能说是在同一个屋檐之下,稍微有些熟悉但却并不了解的那种类型。
所以真当俞理听见陆在青生气叫了她的名字之后,还是有片刻的愣神的。
很惊讶。
直呼妻主名讳,在这个朝代可不是一件能够被允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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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时只有他们几人,而俞理也不在意这一点。
听到俞理的话,陆在青抿唇,眼眸微颤,那双狭长眸中带着几分让人难以忽视的悲伤。
不过很快消失不见,像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般。
“妻主说笑了。”
清清冷冷,没有丝毫声音起伏,只给俞理包扎的手,没有停下。
俞理也没有再多话,就看着他给自己包扎伤口。
一片宁静。
陆观棋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俞理坐在椅子上,而陆在青正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
神色认真,脚边是换洗下来的纱布。
跌打损伤的草药也有不少,但两人却很是默契的都没有开口。
陆观棋有些疑惑。
陆云归倒是没有这么多顾虑了。
上前,走到俞理身边,红着眼眶。
“妻主......云归不是故意的......”
想要触碰俞理的手,但见她浑身血迹, 又衣衫破烂的模样,有些不知道从何下手。
只能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委屈的直掉眼泪。
俞理叹气。
陆观棋则是询问:“妻主,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 了,不过,这几天,你在山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还有这一位.......”
陆观棋将视线落谢轻言身上。
“我姓言,名轻,是在深山里碰见俞侠士的,多亏了俞侠士的鼎力相助,在下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谢轻言倒是没有隐瞒在山上所碰见的事情。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没有眼力见儿的人,只捡着一些不太严重的事情告知,像是比较凶险的部分,基本都是一笔带过。
尽管已经是这般简洁明了,但在场的人哪里会不知道俞理这一趟的凶险度?
俞理武功多好啊!
这都还能在深山里碰见她都觉得棘手的劲敌,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陆观棋听得心惊胆战。
尤其在听说俞理和大虫,野猪缠斗的时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