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唤来护士拔下她的输液针,王念安充耳不闻医生的阻拦,自己签下自愿离院的承诺书后被肖泽扶着着出了病房。北京的冬夜刺骨的寒冷,迎面而来的寒风直往她骨子里钻,她却如同感受不到,麻木的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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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泽把她护在怀里,替她挡着寒风,上车之后就立刻打开了空调了。他握了握她的手却感受不到她的体温,“安安,是不是冷到了?”他把她手抓在手心中搓了搓。
王念安看着他的动作,没有拒绝,“阿泽,我最近想自己好好休息,不能和你见面。”
肖泽的动作一愣,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轻柔却又坚决的手指轻轻按下,“你的意思是?”
“你年底也忙,我也想安静,过年完我们再聚吧。”王念安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淡然的开口解释了一句。
肖泽不想答应,他放心不下她的情绪,可是他又没有立场不答应,他们只是朋友。他所有的不甘都化作“好,你随时找我。”
王念安见他答应了,她抽回自己的手放进衣服兜里,“阿泽,开车吧,好晚了。”
她一路都没有说话,她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静寂的街道,车窗外的黑夜如同漩涡把她吸了进去。肖泽余光一直观察着她,她一个人他放心不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等会给王鹤逸打个电话。
肖泽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之后,想送她上楼却被她婉拒了“阿泽,我自己可以。”
“阿泽,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我弟和雪姐,不然我会真的生气。”王念安认真的看着肖泽说完之后,她独自上电梯回了家,她的右手和右肩都有伤,她用左肩背着背包的身影显得无比的孤独和悲凉。
肖泽望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身影他才离去,她总是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却让别人看不透她。
她刚打开门,檀健次就冲了过来,担忧着急的捏着她手臂:“安安,你怎么样了?”
檀健次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注意力都在门口,仿佛在等待一个重要的人出现。
终于,听见门开了,他起身走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她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你手受伤严重吗?你还有哪里受伤了?”他的眼神急切地在她身上游移,试图找出其他可能隐藏的伤口。
然而,王念安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我很好。”她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接着,她轻轻地握住檀健次的手腕,示意他松开自己,并说道:“我累了,我想要睡觉了,你走吧。”
檀健次完全没有料到她回家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赶走他,这让他感到难以置信和困惑不已。他紧紧地拥抱着她,阻止她走向卧室,恳求道:“乖乖,我们静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
但王念安似乎已经疲惫至极,她只是语气平静的说:“明天吧,我累了。”她不再挣扎反抗,任由檀健次抱着,她的眼神却再也没有落在他身上。
无奈之下,檀健次只好松开她,然后默默地接过她的背包放在旁边。他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向卧室。而此时的王念安宛如失去灵魂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换衣服、洗漱,最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檀健次搂着她,她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檀健次第一次见她这样子,他的心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难受与不解。像是被轻轻放置在了一片寂静的湖面上,涟漪一圈圈散开,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小心的搂着她,他看了她好久才睡着,
王念安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才睁开了眼睛。她起身坐在客厅里,她近日刚缓解的情绪因为今天这场冲突又走向更严重的地步。
她白天对身边人都是笑容满面,古灵精怪的当好一个开心果,她怕给亲近的人带来负能量、带来麻烦,她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