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似乎要在锦秋面前彰显自己现在还是以前那个身强力壮的父亲。
“咳咳咳,”宋父才喝两口,突然又咳嗽起来。
锦秋赶忙一手接过他手里的碗搁在案上,另一手去拍他的背,道“又不是灵丹妙药,哪能这样快见效,您还是回床上躺着去罢。”说着,锦秋便扶着他回到床上,服侍他躺下,又替他掖好被子。
好一会,他才渐渐消停了,就那样阖着双目半躺在床上。他的力气好似被方才那一阵咳嗽抽尽了,现下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淡淡的光晕笼罩在他苍白的面目上,眼下现出一团乌青,也不知是没有睡好,还是这烛火打出来的阴影。
锦秋静静望着他,这张苍老的面目终于同记忆中的父亲重合。
“锦秋,今儿我叫你来,是为了你的婚事,”他掀了掀眼皮,似眯着眼在看她,继续道“不过你别恼,为父不逼你,只是想问问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以前我脾气大,现在身子不中用了,脾性也收了,就想父女两个坐下来,将心里的话好好说一说。”
锦秋点了点头,将他的枕头垫高了些。
“前两年你母亲为你张罗的那些个人,就没哪个入了你的眼?”宋运问。
锦秋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宋父叹了一声,又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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