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还差不多”
“惯的你,一点做奴仆的觉悟都没有。”柳提调嗔怪。
潘小安嘿嘿笑起来,“读书人便是做了奴仆,也是读书人。
读书人做的不是奴仆,读书人把这个叫做忠诚。”
“我看你一点不忠诚,反而放肆的很。”
柳提调伸手去打潘小安,却被他将手攥住。
柳提调心里一喜。她假意挣脱,“张大郎,我看你该叫张大胆喽。”
潘小安没有回答。他看向四周的荒野,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柳提调见潘小安不搭话,心里紧张。“莫不是他恼了?总归他也是男子汉,我不该这样说他。”
“张大郎,你生气了吗?”柳提调小心在意。
她们都是从小被训练好的。在曲意逢迎,柔声细语方面,已经做到极致。
这媚酥酥的话,听的人筋酥骨软。这感觉就像,不论这个女子犯了多大的错,都能被原谅。
若要问原因,那就是她媚啊。
“是啊,我生气了。”潘小安粗声粗气的说道。
“啊?那该怎么办?”
“嘻嘻,你不是知道吗?”
“这里不行啊。大天白日,艳阳高照。再说清秋也在。”
清秋早就呆住。“这还是那个威严威武的柳大人吗?
怎么可以这么温柔,这么娇羞,这么软糯?”
柳提调却不害怕清秋知道她的秘密。清秋是她的贴身侍女。
如果自己嫁给张大郎,这清秋早晚也会是他的。
“那就留到晚上吧?”
柳提调芳心一颤,她又盼着天黑。
王府行路,并不走的急躁。下午夕阳刚刚落到山尖,他们就停止了行进。
原则上是就地扎营。柳提调他们也选了一块空地,开始扎帐篷。
柳提调他们带了两顶帐篷。她与清秋住一顶,潘小安与朴不三他们住一顶。
帐篷扎好之后,就是生火做饭。
做饭也是各院做各院的。
柳提调他们带有铁锅,陶罐。带有米面粮油,还带有木炭。
这油是东夷府的花生油,格外金贵。只有王妃,柳提调这一类人,才能享用。
朴不三他们是不做饭的。新罗国男人很自大,觉得做饭是女人的活计。
当然,这一时期的宋庭,也有君子远庖厨之语。
柳提调坐马车累到腰疼,自然也不想做饭。当然,她也不会做饭给这些仆人吃。
这样算来,做饭的任务就落到了清秋身上。
清秋才不会做饭。她家里赤贫,哪有食材让她学做饭?
“清秋,咋还哭了呢?”
“大郎哥,我,我不会做饭。”
潘小安笑起来,“这有何难?我来教你。”
“真的吗?大郎哥,你真好。”
“别说这许多话。你先去烧点水,给柳提调泡点茶。”
“哦”清秋拿起陶罐,就去烧水。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水,就是好。随便一条小溪,那水都清澈见底。
大宋小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