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了,再哭我可真打你了。这荆条打人可疼。
当年廉颇都被阑相如打哭了。”
“你骗人。廉颇八十还能骑马上阵。他才不会被一根小小荆条打哭。”
安心安静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小姐,她们都读过书。
潘小安嘿嘿坏笑,“安静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你会不会哭?”
安静小嘴一撅,“要试也该是姐姐试。我乖巧的很,又没惹你。”
潘小安认可的点点头。
“安静你说的对。安心你趴在石凳上,我们来试验一下,荆条到底能不能把人打哭。”
安心小脸羞的通红。
“我读书时,被女先生打过。我当时没有哭。”
安心外柔内刚,性格倔强。
她说着话,真的趴在了石凳上。这姿势,还真是有点诱人。
潘小安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只不过是流浪到此的一粒微尘。
但美人在前,他又怎么可能下毒手呢?
潘小安拿着荆条,对着空气抽了两下。这“呼呼”的风声,让人听的胆战。
安心闭上眼,双手紧紧攥着。
“快起来吧,趴在这里,真是让人难办。”
安心睁开眼,看着潘小安和安静早已坐回凉亭。
她的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傻愣着趴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我教你下棋。”
潘小安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区”字,又在区字开口处画了一个圆圈。
“这是什么棋?”安心不解。
在她想象中,棋应该是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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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安可没有那么好的脑子。别说下围棋,下五子棋,他都总是输。
“这棋叫憋死狸奴”
“憋死狸奴?”安心安静异口同声。
“对。狸奴你们知道吧。这狸奴有九条命,最是机灵古怪,像你们姐妹。”
安心这才有了笑模样。安静却反驳,“我觉得还是狐狸厉害一点。”
“安静,你别打岔。这狸奴有九条命,可是面对这个棋局,它都没有办法,最后只能被活活憋死。”
“啊?”两姐妹重新审视这个棋盘。但也没有发现它的厉害之处。
“小安大人,这棋要怎么下?”安心从刚刚的尴尬里缓和过来。
她的心情变好很多。
“安静,你去给我拾两块小石头。安心你去找两根小树枝。”
两姐妹分头行动。
潘小安喝着茶,惬意的很。
可惜张月如不在这里,等以后带着她生活在这雾山上,那才美来。
张族长带着张三他们回到张渔村。他的一张老脸,呵呵的笑个不停。
“叔公,你老这是怎么了?这笑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老族长摸着胡须,“三儿,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我看新来的祥瑞王很不一样。他肯定不会压迫咱们。”
张三信服的点点头。“叔公你说的对。祥瑞王确实不喜欢钱财。
早在路上,他就给我说过,藏富于民,才是国泰民安的根本。
税是要收,但更要体谅民意。好的事情,不用说大家也会参与。
不好的事情,你说的再好听,也没有人会响应。”
“呵,祥瑞王说的话,可真让人耳目一新。”
大宋小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