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头发低低地用一根黑皮筋扎着。
“你醒了?我是医生,来看看药打完了没有。”
她将输液器的针往外拔了拔,让瓶底剩余的药走得更完全一点,等这瓶药走完的差不多了,换上第二瓶药,边换边问我感觉怎么样啊。
“还好。”
我冷淡地回了句,没有任何情绪。
她拿起几个枕头垫在我的背后,让我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秦渊,他端了一碗浓稠的热粥,里面的红豆熬煮地酥烂。
秦渊端着碗在床边坐下后一句也不对我说,舀一勺喂到我的唇边。
粥的热气传来,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唇异常干燥。
没有任何胃口,尽管我已经超过三天滴米未进了。
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