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了?” 季夫人踩着高跟鞋,肩上披了一条银灰色针织披肩,底下边缘坠着一排流苏,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 我难堪的咬紧唇,脑海中甚至一瞬间闪过想死的念头。 秦渊放开我,他浑身上下除了裤子,其他完好。 他将下身的衣摆一盖,对季夫人说道。 “这个女人除了每夜做一次季丛的药人外,其余时间,归我。” 听见秦渊的话,我瞬间万念俱灰。 季夫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仿佛看一条狗。 “将她送回地下室。” 听见季夫人说我接下来属于秦渊的那一刻,我绝望地垂下头,任由佣人上前架起我的胳膊。 经过季丛,我朝他望了一眼,他坐在轮椅上,除了对我的心疼怜惜外,无能为力。 我被拖回地下室,佣人将我扔在小床上,离开。 和谐...... ...... 我眼角无声地往下滑着泪,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明明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他们也要来欺负我。 时间一分一秒漫长而过,这间绝望如梦魇的地下室一点点变暗变黑。 我的手无意摸到枕头底下,那枚被我藏起来的锈钉。 杀了他。 杀了这个夺走我作为一个女孩最珍贵东西的男人。 我心中一瞬间涌起邪恶的念想,简直巴不得现在就送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