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捞着情绪激动到要跟他拼命的厉温宁;
一手勒紧着情绪已经崩溃的妻子童晚书!
……
一个小时后,情绪崩溃的童晚书,和情绪失控的厉温宁都冷静了下来。
厉邢给他们看了三段视频,有两段视频,是他书房的;
有一段视频,是三楼过道里的。
【你还是这副死德性!永远把你哥排在首位!包括你哥的孽种!】
【厉邢,你要敢不跟我好……我现在就大喊大叫,说你非礼我……然后把你哥和童晚书都引过来……看到我们衣冠不整地抱在一起……】
【厉邢,你爱过任千瑶吗?她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辜负她的?】
当童晚书听到这句话时,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是任千瑶……是任千瑶!一定是任千瑶!”
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童晚书:此种状态下的温可,简直跟任千瑶一模一样!
“晚书,任千瑶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你不会是想替厉邢开脱吧?”
厉温宁也觉得妻子的转变实在诡异,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是那块鸡血石……那块鸡血石有问题!”
童晚书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
“什么鸡血石?”
厉邢紧声追问,“是温可带回来的那块鸡血石吗?”
“是的……那块鸡血石,是任千瑶死的那天戴着的。秦明也见过那块鸡血石。”
童晚书陷入了巨大的惊恐之中。
“对!那天我跟太太一起去任家找任千瑶谈判时,任千瑶脖子上的确戴着一块鸡血石。那鸡血石光泽度很高,像是吸饱了鲜血一样……看着挺怪异的。”
秦明如实将那天的情况跟主子爷汇报了一遍。
“我的天呢……任千瑶不会是……不会是附身在可可身上吧?”
厉温宁随之联想到了这一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的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厉邢也是一阵毛骨悚然,“其实那两天,温可腰上的淤青是我踹的;脖子上的疼,也是我打的……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天呢,任千瑶该不会真的……真的附身在了夜晚的可可身上吧?难怪她白天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
童晚书惊慌地扑进厉邢的怀里,“这可怎么办呢?任千瑶她……她分明就是阴魂不散啊!”
厉总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