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似乎感觉儿子小喻就在她身边。
童晚书有些害怕,更有些恐慌。
她害怕悲剧再次上演;
更害怕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儿子小喻!
“好,我都选最优质的资产给你。”
男人揽过童晚书的后脑勺,轻轻的往前一带,温情的亲在了她的唇上。
如蜻蜓点水一般,柔情又温和。
他知道循序渐进,但似乎不太能够控制。
恨不得每天奋战到凌晨,直到童晚书把儿子小喻重新孕育上。
“房车……留给我睡吧。你……你让秦明送你回去。”
小木屋就两张连床,留着药叔照顾体弱的弟弟童晚杰。
“行。你进房车休息,我去跟晚杰挤一挤。”
厉邢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他的女人在;
他的儿子即将在……
“晚杰才动过手术,你跟他怎么挤啊?”
童晚书哼声质问。
“那我跟药叔挤挤总可以吧?”男人执意着。
“行吧,那你跟药叔去挤吧!”
童晚书也懒得搭理厉邢,便转身上了房车,并将房车的门给锁死。
他不是愿意挤么?那就由着他好了!
房车还是很宽裕的:该有的生活设备,这辆房车几乎都配备了。
累到不行的童晚书也懒得洗漱了,倒头就在沙发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静坐在石台上,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支烟,在孤寂的夜风中,那猩红的火苗,如同男人一样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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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待。
等待女人睡着了。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又什么时候如此在乎一个女人的感受?
他竟然有足够的耐心,在陪这个女人闹。
突然,身后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厉邢转过身来,就看到童晚杰鬼鬼祟祟、且混混沌沌的朝游荡走来。
本以为童晚杰这么晚了是来找自己的;
却没想童晚杰直接无视他的存在,朝着那块黑黢黢的镇园石七摇八晃的走了过去。
这小子干什么呢?
怎么像喝醉酒似的?
在触碰到那块镇园石后,童晚杰像是找到了有奶的娘一样,然后趴伏在镇园石上睡起了觉。
这小子该不会是梦游了吧?
正当厉邢想上前去查看童晚杰究竟是怎么情况时;
便又看到药叔也跟着鬼鬼祟祟的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毛毯子。
“嘘,厉二少,您小点儿声。”
厉邢还未开口发问,药叔却先跟他做了个安静手势。
“晚杰该不会是梦游吧?”
厉邢压低声音问道。
“是又不是……他经常跑出来睡这块石头上。这样他才能睡得更踏实些。”
药叔跟过去,将毛毯盖在了童晚杰的身上。
童晚杰抱着那块石头,倒是睡得很安然。
“这石头,跟童晚杰戴的那块平安扣……有关系吗?”
厉邢纯属好奇。
“这是块母石,平安扣是块子石。”
药叔微微叹息,“给晚杰看过病的医生都说:晚杰能活到这么大,简直就是医学奇迹。我想八成是平安扣一直护着他的小命儿呢!”
“……”厉邢久久的沉默。
这得有多沉的大爱,才会让童晚杰将护命的平安扣舍给了儿子小喻啊?
彼此沉寂了一会儿,药叔突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