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邢一定是睡过了任千瑶。
“童晚书,你故意让任千瑶睡你的床,又是何居心?”
男人恼意的责问,“就那么喜欢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睡吗?”
“反正你已经跟任千瑶做过了。不干净了。你就别碰我了,我嫌脏!”
童晚书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肯让厉邢碰自己。
结果,两败俱伤!
因为孕吐,童晚书跑去洗手间里吐了个昏天昏地。
而厉邢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张俊脸因为痛而扭曲到变形。
“童晚书,你这个……你这个白痴女人……你来真的?”
厉邢吃痛的护着自己的肩膀,“这可是你第三次咬我肩膀了……你个二百五!”
几乎快把肝胆脾胰都吐出来的童晚书,累虚到趴伏在洗手台上。
至少男人没说谎……
他跟任千瑶是清白的!
这一记的童晚书恨不得直接趴在洗手台上睡一觉。
这一天天的,不是作妖的任千瑶,就是时时什么虫上脑的厉邢……
还在头三个月的童晚书,实在是身心俱疲。
她只等厉医生给晚杰做完心脏手术,然后逃离这乌烟瘴气的厉家。
“厉邢,我们讲和吧。”
童晚书实在不想无休无止的折腾下去了,她必须给肚子里的小宝创造一个安宁的环境。
“你想怎么个讲合法?”
厉邢深吸微吁,“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咬我肩膀了……要是这手臂被咬残废了,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哭吧!”
谁要跟他有下半辈子?
“厉邢,我原谅你的欺骗……不过你得答应我,在我弟弟动手术之前,不能碰我。还有,你得把任千瑶照顾好,不能让她烦着厉医生。让厉医生顺顺利利的给我弟做手术。”
童晚书是真的累了。
这一刻的她,眼里和心里,只有生病的弟弟和腹中的小宝。
至于爱情;
至于喻邢,还是厉邢;
都不重要了!
厉邢沉寂了一会儿,他紧紧的盯看着吐到小脸苍白的童晚书。
童晚书被厉邢这样的目光给盯得心虚起来。
她下意识的掩了掩自己的孕肚。
“童晚书,你连吐好几回了……你是不是怀孕了?”
男人突然的发问,吓得童晚书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当然不是。我来着例假呢。”
童晚书只能往厉邢身上赖。
男人靠近过来。
童晚书下意识的往后退着。
“不相信我?”
厉邢再次朝童晚书探过手来。
“不,不,不用。我信,我信!”
童晚书连连点头,“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厉邢,我真的好困,求你让我睡会儿好吗?”
在厉家,她连睡觉都没有自由。
不是任千瑶天天敲门来抓厉邢;
就是厉邢天天爬窗进来折腾她……
这两个祸害怎么没凑成一对啊?
那样也省得去祸害别人了!
“嗯,一起睡吧。我也困了。”
男人朝童晚书做了一个召唤的动作。
可童晚书哪里还敢跟厉邢一起睡啊,她恨不得直接跳窗跑掉。
只她没有那么好的身手,更不想让肚子里的小宝冒险。
“厉邢,你睡三楼去吧。求你别再玩我了。”
童晚书几乎是恳求。
因为她真的好累。
“童晚书,今晚是你先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