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便踮起脚来,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既然觉得我好,那就好好表现……”
男人回拥着主动扑在他怀中的女人,蹭着她怕痒的耳珠。
童晚书立刻腾出一只手来,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然后不经意间蹭在了男人颈脖后半面魔的纹身上……
如果现在的喻邢是厉邢假扮的,那纹身一定是贴上去的。
因为厉邢没有这样的纹身。
童晚书想到了这一点,可没有想到的是:
男人颈脖上的纹身竟然不怕水,任由童晚书的手指怎么蹭,都不带掉的。
会不会是那种防水的纹身贴?
那用口水显然是不行的;
得用卸妆水才行!
可是童晚书想起自己的包包里并没有卸妆水。
因为怀孕,她已经不化浓妆了。
“你在蹭什么呢?”
男人感觉到女人正在他颈脖处的纹身上折腾着什么;
心虚的童晚书着实的心虚:
但她却故作镇定,“喻邢,你脖子上的纹身真漂亮……我也想纹一个。”
为了不引起男人的怀疑,童晚书便找这个借口。
“你白白净净的,更美。”
童晚书的身形真的很美:
是那种白到带上自然光的那种纯净之美;如皎洁的上弦月,很好的展示着女人那婀娜多娇的柔,蹭不够也亲不够。
男人的唇,拂过童晚书的眼眸;她下意识的微微合起;
随后他的唇,从童晚书微合的眼睑吻起,一点点地,吻到了眼尾。
一种膜拜式的吻,像是在亲一个挚爱的珍品!
当他的唇,触碰到童晚书更温更柔的唇时,他压了多日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就迸发了出来。
带着挨了女人好几口的愠怒,如逐猎的鹰一般,怒怒的撬开了童晚书的口;
刚刚还绅士且暖意的男人消失了;剩下的,是带上些许求不满的、爆发式激一情的男人;
活生生的要将童晚书给吃尽腹中!
这男人是不是饿晕头了?
童晚书只觉得自己的唇好痛……
突然之间,童晚书想到了什么:
不是说要在男人的身上做记号的吗?
那就先做一个很明显的记号吧!
明显到男人想遮也遮不住的记号!
于是,趁男人亲得真如痴如醉的时候,
然后……
然后就在男人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用上了能将男人的唇咬到破皮的力气。
“是你先欺负我的……我……我正当防卫。”
童晚书低垂着头,装无辜的说道。
男人轻允了一下被童晚书咬到破皮且溢出血来的唇,英俊的眉宇沉了沉。
“童晚书,你就这么喜欢用咬的么?”
男人气息微沉的凝视着装无辜的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愤怒。
“我的唇……也……也好痛的。”
童晚书的唇虽然痛,但却没有溢血的迹象。
“那说好了……你咬了我的唇,可不许再咬肩膀了!”
男人刚刚还泛沉的眉宇,又微微的上扬起来。
说真的,除了某些地方之外,男人还是很享受童晚书这种小猫式的轻挠浅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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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刻的童晚书,却紧紧的盯着男人破了皮的唇。
她在计算着时间:
嘴唇上的伤,是比较难好的。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亦有可能到明天晚上,都不可能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