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留在厉家,不肯跟厉邢离婚!”
童晚书:“……”
这一刻的童晚书,是真被任千瑶气到了。
但她却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再冷静。
“任小姐,我知道你喜欢厉邢……”
童晚书吐了口气,很平静的说道:“等厉医生顺利做完免疫治疗,我就跟厉邢离婚。”
“到时候万一你不肯呢?”
任千瑶冷冷的笑了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么?想爬厉邢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会不心动、不眼馋?”
“凡事都有例外。”
童晚书平声静气,“或许我就是那个例外呢?”
“信你才有鬼!”
任千瑶再次闻了闻那条浴巾,“你跟厉邢做过了?”
“做过什么了?”
童晚书不解的问。
“童晚书,你装纯是不是?”
任千瑶怒目而视,“这浴巾上有男人味儿!”
童晚书:“……”
这她也能闻出来?
可童晚书依旧淡定。
“任小姐,你想厉邢想疯了吧?我用过的浴巾上怎么会有他的味道?”
童晚书还在强词夺理,“我要真想爬厉邢的床,早在新婚之夜就爬了。”
“那是厉邢不想让你爬!”
任千瑶冷嘲热讽,“因为你没资格爬他的床!”
“那现在我岂不是更没资格?”
童晚书吐了一口气,“这浴巾真不是厉邢用的……”
任千瑶突然松掉了手里的浴巾。
惊恐的问,“不是厉邢?那还会是谁?总不会是温伯吧?”
“……”童晚书彻底的无语了。
就在任千瑶还想跟童晚书争执之际,温伯出现在了客房门外。
“任小姐,二太太,大少爷和二少爷喊你们下楼用早餐呢。”
“厉邢在楼下?”
任千瑶紧声追问。
“是啊。二少爷一直在楼下监督我给大少爷熬制药膳呢。”
还没等温伯说完,任千瑶已经冲出了客房的门。
看到任千瑶离开,童晚书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捡起浴室里掉落的浴巾……
娇好的脸庞一瞬间就红透了。
童晚书情难自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应该拒绝他的;
可她却越陷越深!
她连他的拥抱,他的吻都拒绝不了。
童晚书自责的瘫坐在地上,愧疚涌上心头,她久久的抱着自己。
*
楼下餐厅。
下楼来的任千瑶,无视着厉温宁的存在;
直接走到厉邢的身边,然后在他衣领处深深的闻了闻。
“厉邢,你刚刚是不是在童晚书房间里洗澡了?”
任千瑶怨怨的问道。
“这有问题吗?”
厉邢不答反问,“难道我洗个澡也要得到你的许可?”
“你不是说不喜欢童晚书吗?为什么还要往她房间里跑?”
任千瑶眸中闪动起了泪光。
“我刚刚在给我哥熬药膳。药味太重,就在楼下冲了个澡。”
知道厉温宁受不得任千瑶的一哭二闹,厉邢还是解释了。
跟温伯的说辞完全统一。
“不是你?”
任千瑶紧声追问:“那童晚书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这一问,着实把刚要下楼的童晚书吓住了。
她顿住了下楼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