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原委说了出来。
徐恭听完,感觉后背发凉,心中开始大骂:“他妈的狗日的遭瘟书生,挖墙脚挖到皇帝的锦衣卫里来了,你们还真是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有没有?”
“没了,真没了都堂,我就知道这些。”
“你刚才说他们经常约你去秦淮河畔的花船上会面?那花船叫什么名字?哪家的买卖?”
“是,那花船平时就停在秦淮河畔的港湾,船头挂着一个红色灯笼,很好认。可每次小的去,那花船上却一个歌姬都没有,而且没有令牌,根本上不了船。起先小的感觉奇怪,暗中调查过,可发现那花船根本就没有名字,也不隶属与秦淮河边上的任何一家青楼妓院。哦对了,约莫两个月前,小的在风花楼家的花船上听曲时,看到那艘花船上似乎有很多人,还有琴声传出。”
徐恭听罢,眉头紧锁,看来这帮人还挺谨慎,上船还得需要令牌,这就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