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且非贤君乎!”
朱祁镇放下筷子,一旁伺候的宫女拿起白帕给他擦了擦嘴角。朱祁镇冷笑道:“诸位跪在这午门外逼宫,就是贤臣了?”
“我等实非逼宫,乃是因陛下不听臣子劝阻,执意要违反祖制,皇明祖训云:后宫不得干政。”
喘了喘气,老御史声泪俱下道:“陛下啊,后宫干政,乃亡国之兆啊,陛下当以史为鉴,切不可开此祸端啊。臣等今日午门跪谏,是为大明国运而跪啊。陛下……”
“按你说的,朕让太皇太后决断军国大事,我大明就要亡国了?难道朕的大明江山,就这么不堪一击?还是她会害朕?”
“陛下,圣人云,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李大人所说,乃是为陛下好啊。”一个年轻御史道。
“说的好,说的妙,那你们来教教朕,该如何做?”朱祁镇又夹了块冻豆腐吃了起来。
“臣才疏学浅,不敢在陛下面前言教。臣以为,先帝既已为陛下选好了辅政大臣,那军国大事自然要交给辅政大臣处理就好,陛下如今年幼,当以修习为主,待他日亲政……”
“你特么放屁,放屁……”朱祁镇再也忍不住了,脏话顺嘴就出。
众人一愣,皇帝竟然说脏话,骂的还是他们这些大臣,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朱祁镇算是听出来了,他们这是为那几个辅政大臣和内阁站台来了,这是在结党。
“嘿嘿,你们觉得我年龄小就想搞团团伙伙,可惜,我不是原主,更不是那个想改立太子却被大臣们逼的精神分裂的朱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