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嘿嘿一笑,回忆曾经的岁月。
岁月从未老去,在他记忆里青春。
风风雨雨几十年,还能够坐在院子里悠闲喝茶,也没有多少人。
多少人鲜活的生命停留在岁月里的某一刻,而他路过,也走到了今天。
不能回忆从前的日子,伤神耗精,乏味己身。
拿起桌子上的资料,放到张记面前。
“这是赌场上半年的流水和净利润,已经计算好了,你看一看你分到多少钱。”
“豁牙子执意退出,财务清算也结束,后面就是交割。”
“我和塔里兹的意思,还是想和豁牙子谈一谈,让他冷静做决定,不要因为一点不愉快闹别扭。”
“几个人合作,不是一个人独资,有这样那样小问题是常态,不至于闹着退出。”
“他和曼谷另外一家赌场联系合作,还是几个人一起合作,不是独资。”
“既然如此,都是几个人一个锅里吃饭,何必要一定换一个锅。”
没有打开文件,将文件推到茶桌中间。
已经算完的账目,他看与不看不重要。
分红不固定,心里对具体数字有底,不会多多少,也不会少多少。
塔里兹见张记没有看文件,开口道。“看一看文件,至少看一看你的分红。”
“你的分红还要拿去打点你的关系网络,不能厚此薄彼。”
“账目清晰,心里有一个底,也知道应该拿出多少钱打点。”
听到塔里兹让他看一眼,张记拿起文件,快速翻页,一直翻到最后,看到他的半年分红。
一年分红的一半,差不多的数字,没有变化。
放下文件,张记问道。“豁牙子想要离开,就让他离开呗。”
“有一句说,叫不醒装睡的人,挽留不住想走的人,我们对他的挽留是无用功,干脆好聚好散。”
“他想和谁合作就和谁合作,我不信曼谷还有比我们更友善的合作者。”
“等他碰了头,就知道自己错了。”
老黄一笑,拿起茶碗喝茶。
张记说的是实话,可实话能说,却不能做。
而且,他们要抢占道德制高点,在豁牙子离开的戏码中,成为站在上位的一方。
合作,不是想要合作就能合作,也不是不想合作,就可以撕毁合同。
曼谷不是澳门,不是他豁牙子的山头,为所欲为。
澳门尚且不能为所欲为,到了曼谷,就要遵守曼谷的规矩。
还有和豁牙子打的火热的赌场,老黄也准备给赌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在一旁看热闹也会引火烧身。
赌场就是抢劫,有人打他们的主意,注定要受伤。
“豁牙子可以离开,但我们要掌握主动权。”
“削弱他的影响,降低他份额的估值,让他带着流血的手臂离开。”
“想要和他合作的赌场,也要有点教训,让他们看一看我们的爪牙是否锋利。”
明了老黄、塔里兹的谋划,张记问道。“乌咔先生怎么说?他是否同意?”
“乌咔先生最近玩的很开心,越了界,也过了火。”
“失去他作为中间人,我们的长公主的关系紧张,后续计划实施会有不利影响。”
老黄脸色无奈,乌咔迷失在欲望之中,被长公主冷落。
虽然可以直接和长公主联系,老黄还是愿意有中间人,通过中间人联系。
纸醉金迷,乱了人心,也乱了阵脚。
“今年医院的干股钱不要交给乌咔,他现在不值得拿干股。”
“而他谈了几次,听不进去劝告,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