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思考着顾洛的问题。
赖茂峰和田明明的忠诚受到了怀疑,这意味着他们在某些方面可能引起顾洛的不满。
寻笠的心中涌起一股疑虑,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两个人的可靠性。
政审的多次进行,证明他们两人的可靠性。
寻笠不禁陷入了沉思,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回答顾洛。
寻笠相信赖茂峰、田明明可靠,也相信他们没有叛变。
张记是可靠的人,不会叛变,赖茂峰、田明明也是可靠地,也不会叛变。
“顾总,我不清楚你顾虑的原因,但我相信赖茂峰、田明明的忠诚。”
不需要更多言语,一句话点明她的立场。
她相信赖茂峰、田明明,不怀疑他们。
顾洛一笑,说道。“刚刚接到一通电话,蒙巴萨那边有人猎杀恐怖分子。”
“枪战现场留下纸条,意思是参与蒙巴萨港口恐怖袭击的人,都是猎杀对象。”
“恐怖分子的尸体也不见几具,可能被当做器官买卖的载体。”
“你认为这是张记的手笔吗?”
寻笠暗暗松一口气,顾洛的问题惊吓到她。
回答也是惊心动魄,她的坚持是对的。
快速分析张记行为准则,和猎杀恐怖主义分子的行为对比,还真是张记能够干出来的事。
赖茂峰、田明明没有传回来相关资料,可能一分为二。
不是张记干的,张记想要做事,避不开赖茂峰、田明明知情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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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张干的,张记避开赖茂峰、田明明,偷偷的干了。
寻笠相信赖茂峰、田明明,两人没有上报相关情报,那就不是张记干的。
“谷总,我认为不是张记干的,这也不符合张记的行为准备。”
“赖茂峰、田明明一直跟在张记身边,张记有这样的决定,也是让他人去做。”
“作为张记身边的监视,赖茂峰、田明明不会不知道。”
“两人没有上报,张记的嫌疑无限小。”
噗嗤笑出声来,“无限小”三个字是开玩笑。
寻笠最后还是选择保留余地,没有坚定相信她的判断。
其实,是不是张记干的没有关系,血债血偿的讨债,自古以来的规矩。
工人们的死不能白死,必须有人偿命。
恐怖分子是过街老鼠,他的主子都要在口头上喊打,被人杀了也就杀了。
顾洛担心的是反噬,是不是会引发更严重的报复行为。
宗教洗脑的威力很大,人可以不顾生死当人肉炸弹,还有什么是可怕的。
“联系张记,让他将所有安保力量分散在施工工地,严密保护工人们的安全。”
“遭遇两次袭击,我们的损失很大,不能在承受损失。”
“提高安全保护措施,是我们最应该做的。”
“寻笠,你启程去蒙巴萨,在蒙巴萨居中练习。”
“那边的环境复杂,信息不能及时传递,这会影响一线和我们的联系。”
去蒙巴萨没有问题,可她到了蒙巴萨,怎么居中联系。
而且,事情紧急时,又该怎么做判断。
上传下达最是为难,不能及时联系到顾洛,不能快速做出判断,会影响一线局势。
瞬息转变的态势,最是不能等审批。
“谷总,我去蒙巴萨居中练习,是不是太过重视。”
“一线工作井井有条,我过去了,代表对他们工作的不满,这不利于后续工作开展。”
“人心乱了,队伍不好带,工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