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张记感觉身体轻飘飘,没有重量一般。
而他的身体也没有力气,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记忆停留在饭桌上,怎么就躺在床上了,而且是陌生环境的床。
瞬间惊醒,张记掀开被子,检查身体,确定身体完好,胸口腹部没有刀切割的痕迹。
强撑着的一口气泄掉,软弱无力的身体躺在床上。
听到门外聊天的笑声,其中一个声音是马闲闲,另外的声音是陌生的声音。
肚子火辣辣,一团火在肚子里燃烧。
口干舌燥,犹如多年没有下雨的大地,干裂的大地沟壑纵横。
看到床头保温杯,伸手拿到保温杯,打开杯子喝水。
60度不到的温水,是马闲闲特意为他准备的。
慢慢喝着温水,胃部暖暖,一丝暖流流进身体,身体恢复一些气力。
听着门外聊天声音,张记猜测是另一道陌生声音是马闲闲的同学。
两人聊天话题是同学时候的趣事,也只有同学才会知道哪些学生时代的趋势。
没有谈论工作,似乎工作不是他们的话题。
窗外传来大声呼喊声,叫着模糊的名字。
回音声淡淡,阳台距离卧室太远,听不清对话。
离开的约定传来,然后是开门声和关门声,马闲闲送走了她的同学。
房门打开,马闲闲走进卧室,看到靠在床头的张记,笑着问道。“还难受吧?”
张记问道。“我昨天喝了多少酒,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坐在床边,伸手摸着张记额头,测试额头体温。
体温正常,没有发烧。
“一点也不记得昨天的事,不记得你喝了多少酒?”
张记摇头说道。“不知道。”
马闲闲一巴掌拍在张记肩膀,怒视着张记,在张记不解的目光中,抓起张记的手,狠狠咬一口。
挣脱马闲闲虎口,看着血丝的牙印子,张记不满说道。“你干什么,饿了出去吃饭,你咬我干什么。”
冷哼一声,马闲闲说道。“我咬你干什么,你昨天叫嚣着和我爸结拜,闹腾的整栋楼都知道你们两人喝酒。”
“你真是一点酒品也没有,喝醉了真是让我生气。”
“什么德行,你还要和我结拜,怎么了,想要成为我叔叔。”
震惊看着马闲闲,张记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
他怎么会和马志良结拜,简直是令人发指。
很久没有喝醉酒,张记也不知道他喝醉会是这个样子。
飞来飞去的在国外环境中,时刻保持警惕,一般不会喝醉酒。
就算是喝醉酒,身边也有人照顾,保证他的安全。
拍着额头,张记懊恼道。“都是酒惹得祸,都是酒惹的祸,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你也是,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拦一下我们,让我喝了那么多酒。”
“我们没有结拜吧?这事可不能胡闹。”
“我是上门求亲,不是上门认侄女。”
看着张记紧张模样,马闲闲再次掐张记一下,掐的张记喊疼。
事情发展的太快,她和张芝在一旁看着马志良、张记喝酒,一直到张记说送了马志良一副黄花梨象棋。
一人得意炫耀,一人欣喜若狂。
两人拆开礼盒,摆好象棋,杀了一盘。
马志良爱不释手,一个象棋一个象棋摆进象棋盒,视若珍宝的放在酒柜上。
男人的爱好令人费解,马闲闲不明白马志良为什么喜欢象棋,又为什么喜欢金丝楠木象棋。
准备的8样,走的时候张记坚持增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