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锴回到家里,醉醺醺的样子让王勋不满。
他让王锴去和张记和解,王锴一直没有回复结果,反而醉醺醺的回来。
放下手中的书,王勋皱着眉头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张记提出什么条件?”
王锴睁大醉眼,努力看清王勋的样子。
虽然看不清王勋的样子,王锴还是听到王勋的问话。
张记能有什么条件,还不是被他的谈判魅力折服,不敢提任何条件。
反而是他提出了条件,不再收购张唐,和张唐共同竞争。
回忆咖啡厅的过程,王锴认为他不应该先开口,而是应该让张记先开口。
他先开口失去主动权,不能反驳张记提出来的条件,损失四海利益,损失自我利益。
收购张唐是他做了调研以后的决定,放弃收购张唐,前期调研的所有投入全部是损失。
两权相害取其轻,损失在承受范围以内,不用赔付违约金,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王锴打着酒嗝,脑子里全是一个小时以前怀里的姑娘。
将脑海里的姑娘赶出脑海,王锴信誓旦旦说道。“爸爸,事情已经解决了,张记同意和解,我们以后和平相处。”
“可惜没有收购张唐,真是可惜了,这一次放过他,后面找机会在收购张唐。”
答非所问的回答,王勋心里有点不安,王锴是不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王锴不是不听话的人,虽有自己的想法,不会置大局于不顾。
张唐的损失不多,赔付一千万、两千万,他们还有盈利的范围,不至于亏损。
可王锴的样子让他不安心,怎么都感觉事情没有按照预定的计划发展。
阿普杜拉没有撤诉,他们的危机还没有过去,现在庆祝有点早。
“王锴,你清楚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王锴起身,酒精麻醉小脑,他的身体晃悠着失去控制。
脚步轻浮,王锴感觉身体难以支撑,便搭着王勋肩膀。
“爸爸,事情已经过去了,张记同意和解,我们还有什么担心的。”
“你是没有见张记,脸黑的像是黑巧克力, 还真是符合他的出身,农民的孩子有钱也摆脱不了穷人相貌。”
“真没想到我王锴会和这种人交手,而且会败在这种手上,奇耻大辱。”
“爸爸,我一定会找回我丢掉的脸,让张记的脸也落在地上,狠狠踩几脚。”
“爸爸,我喝醉了,先回去睡觉,你也早点睡,不要熬夜看书。”
踉踉跄跄走回房间,留下看着他背影的王勋。
错觉成真,不知道王锴和张记谈话过程,但危机并没有过去,反而愈加危险。
王锴高傲的傲气如酒气,扑面而来,酒臭难闻。
张记幕后布局,一口气将30万吨粮食扣押,他布局不需要花钱吗,不需要付出代价。
付出的代价必须由他们承担,这也是失败者的无奈。
王锴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和张记和解,不是张记故意耍他,就是王锴自以为是。
叫不醒装睡的人,也叫不醒醉酒的人。
王锴已经喝醉,有事也要等到明天清醒以后再说。
坐在沙发上,想着接下来的风暴,王勋料定张记一定会操控风暴报复他们,让他们知道做错事又不重视谈判的代价。
摸着额头,王勋感觉到很累,身心疲惫的累。
王锴被人坐局没有关系,不能破局就认输,可他不仅没有破局的能力,也没有认输的能力,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事。
张记是农民的儿子,农民的儿子掌握着他儿子生死,不低头硬扛吗?
对王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