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堂、海子选择不重要,为了家人的平安,他们会投案自首。
张记不是善人,会用最残酷的方式逼迫顾明堂、海子投案,为葛立脚上绑住下坠的石头。
重重叹一口气,李明端无奈道。“两个作死的小兔崽子,现在胆子大了,敢胁迫我。”
“也是一只小狐狸,想要给他们点颜色看,也不过是眼睛云烟,进不到心里去。”
“张记的手段也太狠了,这和灭人家满门有什么区别,怎么会下手如此酷烈?”
“黎视也变坏了,以前的他不会同意张记的做法,现在公然的支持,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管不顾了。”
寻笠观察李明端的脸色,看出李明端并没有多么生气。
黎视、张记的做法酷烈,只是手段选择而已,相比较葛立、顾明堂、葛逐弦等人的作为,他们选择是小巫见大巫。
生死竞争的关键时期,一切求活的方式都是被允许的。
而葛立不承认他的罪行,采取保外就医方式延缓法律制裁,企图利用晦暗手段逃脱法律。
寻笠没有资格评价葛立,她可以在李明端面前替黎视、张记美言几句,让他们摆脱李明端对他们不理智的偏见。
“李总,黎视和张记生死一线,他们的做法并无不妥之处。”
“生死存活面前,法律允许的手段是可取的手段。”
观察着李明端,寻笠继续说道。“张记的手段违法法律,可威胁顾明堂家人的人是外国人,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这是张记做的。”
“排除嫌疑以后的清白,即使是大家都知道他的嫌疑,也无法利用法律手段制裁。”
“为什么有人可以光明正大摆脱法律制裁,有些人就要被法律捆绑手脚,眼睁睁的等死。”
李明端猛然看向寻笠,冰冷的眼神让空气瞬间降低温度。
寻笠可以为张记、黎视说好话,但有一些话绝对不能说。
如果他们变得和某些人一样,他们和葛立之流有什么区别,用暴力手段制止暴力手段,用黑色制止黑色。
暴力过后的平静,黑暗过后的白色,不过是自以为的公平。
“寻笠,黎视、张记给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寻笠粲然一笑,随意说道。“李总,事实如此,不过是从我口中说出来而已。”
“不涉及生死,谁都可以平静坐下来喝茶;涉及生死的时候,谁还能平静坐下来喝茶?”
“葛立现在有心情坐下来喝茶吗?我想他现在比我们都要着急,他对自由的向往,迫切的心情一定如热锅上的蚂蚁。”
“黎视是绝对不能有事的,这是你曾经的保证。”
喟然一叹,李明端发现他没有语言批评寻笠,因为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眼睛看见发生的事,装聋充哑的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心里也明白正在发生的不法之事。
闭上眼睛,靠着椅子,李明端想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做。
趴在桌子上,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时间走的太慢,一秒一秒的走过,蜗牛一般的前进。
可回想她参加工作以来的时间,时间似乎又走的太快,转眼已经毕业两年半。
生活没有停止脚步,按部就班前进,她也被时间推着走。
一脚迈入27岁,距离30岁也不远了。
耳边催婚的声音越来越多,已经到了她要和所有身边人单独对抗的无奈时间段。
诸葛笑笑再次提出和她弟弟见面的事,马闲闲犹豫着答应。
当兵男朋友是虚假的,不能因为一个虚假的理由,一直当做不见面的借口。
而诸葛笑笑的弟弟是老师,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