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张记有点恨自己的无能。
已经决定不再和王婷婷有牵扯,接到她的电话,还是会主动为她解决问题。
冷水泼在脸上,脸色还是病态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双手使劲的搓着脸,一直到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再次捧起冷水洗脸,冷水泼在脸上,精神振奋,张记感觉身体有了一丝丝力气。
没有拿纸巾擦脸,靠在门旁,看着进出的男女,张记感觉男女之间这点破事实在是没有意思。
纸醉金迷的欲望,沉浮欲望之中,人失去最本质的根性。
沈俊递过来热水,接过热水喝了一口,身体有了一丝暖气。
喝热水的习惯也是近几十年的事,可是热水的功效强大,为身体提供一丝热量,让他能够和身体内部的病毒抗争。
想要抽烟,可他没有携带烟。
大口喝完杯中热水,杯子拿在手中,看着手中的玻璃杯。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有无之用的价值,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将杯子放在洗手盘前,张记说道。“走吧,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和谷明泽一起过来没有好好看一看酒吧,这一次自己过来,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走到酒吧大厅,舞动的人群挥舞着肢体,跟随着音乐节奏跳动。
一眼看不到王婷婷所在的位置,张记拿出手机,拨打王婷婷的电话。
听着王婷婷的引导,张记穿过人群,来到偏角的卡座。
4个魁梧的汉子围着卡座,将一群人堵在卡座里。
站在一边,打量着4个魁梧大汉,张记问道。“你们两人战斗力能干过这4人?”
“附近应该还有其他的看场子的保镖,他们一起出动,有没有胜利的把握。”
看了看沈俊胳膊,张记不确定沈俊胳膊是否能大开大合运动,能否大动作和人打架。
王婷婷没有危险,张记要考虑他的危险,绝对不能栽倒在一群打手手里。
身体还在发烧,战斗力减弱,张记不认为他有战斗力保护自己。
“我观察了酒吧看场子的打手,明面上有12人,我和海洋一起没有问题。”
“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其他人,数目不明朗,不清楚有多少人。”
“打不过还可以走,护着你离开没有问题,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
确定不会有危险,张记感觉身体也不是那么没有力气,发烧也没有将他战斗力降为负数。
一步一步走上前,拨开魁梧大汉的身影,走进卡座中。
看一眼安静坐着的王婷婷和季欣,又看一眼打电话的乐山、蔡明文几人。
“到酒吧是快乐消费,怎么坐在这里不出去玩?”
“是不是外面人群太危险,需要几位彪形大汉保护你们?”
坐在靠近王婷婷的沙发上,靠着沙发后背,翘起二郎腿打量着酒吧其他地方。
躁动的音乐犹如吵架声音,不停往脑子里面钻,脑仁突突的疼。
“让你们经理过来。”
酒保打量着张记,尤其是张记身边的沈俊、王海洋,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叫经理就叫经理,经理过来也是这个价格,不会降低价格。
打开对讲机呼叫经理,酒保强调张记带着保镖。
没有去看王婷婷,他人到了卡座,解决事情是最好的方式。
灯光闪烁,看不清人的脸色,也掩盖他病态苍白的脸色。
乐山几人不再打电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