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万难,在威胁中站立着。
张记有自己的事,但张记的事也没有解决,不知道何时能像正常人一样自由出入国度,不担心有人在国内谋害他。
他现在停下来享受风花雪月,太不将两位兄弟放在心上。
项宜看向唐铭,反复强调陌生人和纸巾,似乎唐铭言有所指。
陌生人过于宽泛,她不知道唐铭口中的陌生人,究竟指的是谁。
还有提到的纸巾,随手超市买的小包纸巾,带在身上也只是方便使用,没有其他的寓意。
看着唐铭侧脸,脸颊弧线清晰,没有保养的风霜感。
魔都男人过于精致,很多男人会将自己收拾的犹如女人一般精致,以至于分不清男女之间的界线。
项宜不喜欢精致的男人,也不喜欢粗犷的男人,她确定自己喜欢身边的男人。
初恋是羞怯不存在她身上,行动早已表明她的态度,逃避的那个人不不是她。
慢慢靠近唐铭,项宜踮起脚尖,轻轻在唐铭脸上亲一口。
唐铭惊讶回过头,看着笑语盈盈的项宜,心中闪过一连串问号。
他被项宜亲了一口,他应该怎么做,怎么回应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
问题被空白覆盖,大脑白茫茫一片,没有一朵雪花在思考,只有坠落在地的白茫茫。
看着唐铭手足无措的样子,项宜笑着问道。“在想什么?想我为什么亲你?”
不敢对视项宜亮晶晶的眼睛,唐铭转过头,看向别处。
脑袋被冷风吹醒,他知道到了分别的时候,不能在等下去。
暧昧的气息让他不知所以,但他知道再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理性的江水随着波浪流在岸边,感性的石头掉进江中心,一层一层的向他涌来。
酒精作用已让他神志不清,项宜主动的行为更像是烈火烹油,让他心脏燃烧的剧烈。
深呼深吐一口气,唐铭努力平复心脏跳动,努力让心脏跳动回复正常值。
一双手放在他脸上,强行掰过他的脸,嘴唇相碰间,唐铭脑袋只剩下一个想法,似乎兄弟也没有那么重要。
挂断电话,马闲闲看着前方玩沙子的小孩们。
工作以后果然没有自由时间,尤其是作为新人,她的时间不属于她自己,属于工作。
结束加班,马闲闲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来到东湖。
走的累了停下来休息,休息的地方恰好是东湖的沙滩。
父母带着孩子挖沙子,一条条沟,一座座还没有建好就塌陷的城堡,还有怎么挖不好的地道。
家是最好的温暖,可她的家里只有一个人,没有温暖,只有冷清。
三室一厅的房子空间太大,一个人压不住清冷的空气。
马志良还有两年退休,马闲闲想着等马志良退休,让马志良、张芝也搬过来,和他一起过日子。
短时间内没有结婚计划,马闲闲决定先以工作为主,感情问题放一放,等她准备好结婚,然后在找对象。
体制内工作范围狭窄,而她的选对象的范围也很狭窄,大概率也会找一个体制内的人。
公示的那一刻,不仅公示她的职位,还有她的未来。
摸着手腕上的手镯,马闲闲认为手镯是她的幸运手镯,帮她通过笔试,助她通过面试。
玄学的存在,马闲闲坚定认为手镯的幸运加成,是她成功不可缺少的因素。
摸着手镯,马闲闲突然想知道手镯的价值,到底值多少钱。
张记也是学生,哪怕兼职打工,也不会有太多闲钱买手镯。
猜测是没有送给杜悦的手镯,她生日时候送给她,但她不介意买手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