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作为学生,他们的主业是学习,不是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更不是出国参加竞标活动。
即使邀请,李彦也不一定同意他的邀请,跟着他一起请假去利雅得。
西方教育培养的精英,天生就有高人一等的上等人士高等感,最是会享受高人一等的吹捧。
“你先走吧,我在教室待一会。”
李彦撇撇嘴,没有问唐铭欲言又止的话。
既然没有选择说出来,那就是不想说出来,问了也不一定会说。
敲击一下桌子,李彦转身走出教室。
唐铭转头看向窗外,看着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课桌上。
李榷一人在利雅得奋斗,在这个关键时期,他还是要去利雅得和李榷一起奋战。
电话里不同意他过去,唐铭自认为了解李榷,知道李榷是担心他的学业受影响。
竞标活动还有三天时间,耽误也是一周,不会影响他的学业。
就算是影响学业,可敌人打到家门口,他捧着书本大声朗读,敌人也不会放过他。
覆巢之下无完卵,古人是不会欺骗人的。
项宜坐在后排,盯着阳光下的唐铭。
她的脑袋很空,没有思想,没有想法, 就像是校园里的湖面,空荡荡的泛着涟漪。
女人的心思怪异,明明是确定的事,偏偏要反着说,甚至是不说。
让人猜的心思,就像是伸手摸薛定谔的猫,怎么做都不一定是想要的结果。
可是让人猜的心思写在脸上,就是有话不能好好说,一定要被猜到,不情愿接受自己想要的,才是最好的。
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有女人的心思,有女人的行为,也想让唐铭踩踏的心思。
回忆很久,问了身边的人,没有人记得唐铭,也没有人记得关于唐铭的记忆。
就像是腊梅开的第三朵花,第二朵都被忽略,更不会有人在意第三朵花。
唐铭就是第三朵花,在某一个角落里和她偶遇盛开,然后又快速的擦肩而过。
记忆的橡皮擦掉记忆,模糊的看不清印记,也看不清被擦掉的文字。
唐铭一定记得偶遇的经历,拒绝接触的冷漠,项宜的上前是唐铭的退步。
而唐铭不是她生活圈子里的人,反复确认后,项宜更加糊涂,唐铭认为两人之间有交集,所以才会在胡明泽欺负她的时候保护她。
普通家庭,最怕惹上不该招惹的存在。
胡明泽的父亲是副校长,仗着父亲庇护,胡明泽在学校胡作非为,祸害很多女学生。
如果不是唐铭出手,教室里她不会有危险,酒吧里就说不定。
酒精醉人,酒精里加一些不知名的材料,更会醉人。
她听说很多酒吧里的蝇营狗苟,下作的做法令人厌恶,但没有想到这种事会让她遇到。
不敢想象后果,那是她无法接受的结果。
清白做人的清白,身体不清白的时候,又怎么能够清白做人。
太多女人因为失去清白自杀,用死亡的方式,维护最后一丝尊严。
怎样的偶遇才会奋不顾身的救她,才会面对强权不低头,将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一步悬崖,清白和污泥,生和死之间,她被人硬生生的拉回到清白的世界里。
心里默念一遍“加油”,再三为自己打气。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项宜不想在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教室里只剩下两人,项宜起身走向唐铭。
她知道唐铭可以避开她,不会主动和她交流。
如果两人之前认识,在她忘记以后以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