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张记起床来到塔里兹房间。
太多疑问困扰,解开所有疑问,张记心里痒的难受。
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看似很顺利,但是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而且新的情况必然带了更多危险。
老黄不会为他解答,塔里兹作为其中一环,知道的一定比他要多。
尤其是塔里兹被枪杀是所有事情的开始,作为关键一环,塔里兹一定了解部分真实内情。
没有塔里兹的配合,陈洪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也不会有后续一系列事情的多米诺骨牌反应。
身中两枪而不死,这不是灌水泥,有一个死亡的过程。
一枪爆头,最是快准狠,金刚菩萨也救不回来塔里兹的命。
项庄之剑,志在沛公。
第一个被针对死的是察乃,心脏被挖出来,装进医疗箱。
医疗箱和手术刀是提前准备好的,不然不可能短时间内,将察乃和手术刀、医疗箱一起带进会议室。
莫离、乌咔是局外之人,和局内的人、事没有关系,也在最危险时刻离开。
摆明就是事不关己,也不会让他们自身受到威胁。
普图身上绑着烈性炸药,按下按钮,所有人,包包括赌场,瞬间成为废墟。
可是烈性炸药真的是真的吗?还是已经被掉包。
塔里兹坐在轮椅上,在走廊中晒太阳。
看到走来的张记,微微一笑,示意布塔去一边玩。
布塔心中疑惑塔里兹和张记,他还是听从塔里兹的话,起身去一边玩,留给两人独立的空间。
张记的问题不多,每一个都是内情,塔里兹思量着如何恢复张记,打消张记的好奇心。
政治斗争的残酷就是如此,有人上位就要有人下位,而下去的人也会死一批跟随者。
没有永远的胜利者,他们也只是赌桌上的赌徒,侥幸胜利一次。
塔里兹劝过老黄,不要参与政治斗争,政治斗争的残酷是生死,而且永远不要相信政治家的承诺。
承诺就是一句话,需要遵守的时候遵守,不遵守的时候,那就不用遵守。
向胜利者讨要胜利果实,和将别人口袋里的钱放进自己口袋里一样,都是会招人厌烦的。
坐在走廊的木地板上,看着眼前的风景,张记心情也变得好一些。
老黄不在院子里, 不知道去了哪里。
如果老黄在院子里,张记相信他一定能够看到。
“塔里兹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请你解惑。”
塔里兹笑着说道。“说说吧,本以为昨天晚上你就会问我,憋了一夜,又失眠了吧?”
“你一个不喜欢抱着疑问睡觉的人,有事一定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不知道的你就只能问老黄了。”
看着前方的花圃,张记问道。“塔里兹先生,我曼谷的第一天,也就是你被车撞的那一天,是不是故意如此安排。”
“我到了医院以后,老黄直接将保护你的任务交给我,应该是不想让他的人手分散。”
“而且他确实担心你的安全问题,而我是意外到曼谷的人,也是局外人,和局内人没有关系,会尽心尽力保护你,他可以腾出手脚认真布局。”
“你的意外不是意外,是刻意的安排,是你、老黄、陈洪生三人的一场表演?”
回想出事前一天的见面,塔里兹发现他也是局内的迷糊人。
陈洪生坐在老黄书房里,而他被征求是否可以配合演一出戏。
塔里兹听到配合演的戏,可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因为所有的事都箭在弦上。